相反,他很聪明。
郭嘉只要在他心里栽下一颗野心的种子、一株的萌芽就足够了。贴木儿皇室成员间的互相倾轧,自会形成养份,让这和野心茁壮成长,而在此之前,只要土左的私心增强到为了保全自己的力量而放弃帝国的利益,就已功莫大焉。
贴木儿坐镇中军,左路军的阿亚太和右路军的土左就是他的两只铁钳,而今,土左已经按时抵达预定地点,而左路军的统帅,土左那个狡猾阴险的叔父,却一路为自己设置种种障碍,迄今还在路上蹒跚。这也就罢了,他还恶人先告状,在贴木儿面前攻讦他的侄子土左。
郭嘉有理由相信,只要这位右路军统帅土左存了和他叔叔一样的心思,贴木儿的这两只铁钳就休想钳紧。在同样强大的东方军队面前,贴木儿大军的两位统帅却各怀机心、尔虞我诈,他们还想打胜仗吗?
今晚,郭嘉兴致很高,九死一生之后,他终于可以踏上归程,周时他又成功地挑唆起了土左的野心,叫这个本来韬光隐晦,一味只求自保的大军统帅开始对皇位产生了觊觎,这让他非常开心,自从到了这里之后,这是他最放松、最踏实的一晚。所以难得的他小酌了几杯,这么长时间的心神紧绷,是根弦的话也容易绷断,难得如此开心,鬼使神差间,他知道了两位美女的名字:春花,秋月.而春花和秋月因为已经家破人亡,孤苦无依,在草原上,女人基本上是不能自己独立生活的,总是需要强壮的男人来庇护…
春花和秋月似乎受到了主人开心情绪的感染,秋月开心地偎依在他的怀里,那柔滑丝绸包裹着的成熟翘圆的美臀就坐在郭嘉腿上,她半扭着娇躯,正将酒杯送到郭嘉的唇边。而春花则在柔软的地毯上赤着雪白的双足婀娜起舞着。
没有伴乐,她腕间和足踝间的铜铃却随着她的舞动发出悦耳的声音,补足了这声色的一环。当定格的一个娇俏、动感的舞姿,一个妩媚、性感的表情跃入他的眼帘,那“哗铃”的一声便也同时进入了他的耳朵,形成一种难以形容的声色享受。
怀中的秋月在蛇一般轻轻蠕动,翘臀有意无意地在他胯间厮磨,渐渐将郭嘉的注意力从舞蹈和美酒中吸引过来。房间里没有别人,只有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无论怎么亲热、以何种方式亲热,只要彼此喜欢,都是闺房之乐,纵有轻狂,谁又知道?
郭嘉酒意微醺,一只大手趁着酒意,便探到了秋月硕挺的胸前,在她半推半就之间褪去了她的春衫,解开了她的诃子。两只白润润的雪球顶着两颗嫣红的樱桃,就此颤颤巍巍的袒露出来,在灯光下荡漾出层层叠叠的波光,看花男人的眼。
秋月有些羞怩、有些欢喜、有些兴奋地被郭嘉推按到桌子上,那只圆滚滚的美臀便也被他从亵裤里解放出来,雪腻一团,艳光四射。秋月小蛮腰沉似弓背,唯将臀部拱起,以一个完全臣服的姿势承受着主人的爱抚。眼见二人放浪形骸,一抹红晕爬上了正在舞动的春花的脸颊,她的双腿开始有些发软了…天亮了,春花和秋月早早就起来收拾,打扮停当了。
经过一夜雨露滋润,她们愈发的美丽,那俏脸娇艳欲滴,眸波流动间仿佛有一层水光。
郭嘉也早早地起来,视察自己的随行人员,准备上路。
“走吧,咱们向特朗斯先生和土左先生去道个别!”
一个年长些的商队领袖发出了倡议,这个倡议得到了大家的赞成,众人一齐赶去。
“郭嘉先生,请稍等一下!”
当众人对土左前几日的热情款待表示了谢意,并向他辞行以后,便纷纷告辞,土左却突然开口,单独把郭嘉挽留了下来。
“土左先生,您这是?”
土左微笑着从自己腰间解下那柄犀牛角刀柄、刀鞘上缀满钻石、宝石、美玉的弯刀,双手托着,郑重地送到了郭嘉面前:“郭嘉先生,此番东来,非常高兴能够认识你。我,把你当成我的朋友、我的兄弟,这口刀是我的随身之物,我把它送给你,希望我们还有相见之期,如果没有,也希望你能见刀如见人,记得在遥远的西方,还有一个忠诚的朋友!”
郭嘉听了不觉有些动容,土左结识沙洲群豪,当然是别有用心,但是诸人之中,自己这个“商人”是实力最弱的,可以说土左接近这么多人,唯一一个不怀功利目而接近的,就是自己。如果不是两国为敌,或许他们真能成为一对好朋友,可是……
郭嘉暗暗感慨着,伸出双手,接过了这口刀,土左道:“我有个小秘密,上次狩猎的时候其实就想对你的,我是……”
他刚说到这儿,门口就传来一个有些高亢的声音:“站住!你不能进去!土左先生正在接见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