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疤,乱糟糟的头发凌乱的顶在头上,身上穿着劣质的地摊货,一脸厚重的浓妆,光看她的打扮,不用问就知道她是个红灯区的失足妇女。
她受伤很严重,再加上下·体撕裂等妇科疾病,我在医院足足照顾了她半年,她才出了院。
在这期间,我得知了她在问我拿了钱走人后的事情。
金灿说,她在当私家侦探的时候有个很要好的男朋友,本来两个人很恩爱,可是在她毁了容之后,那个男人便把她骗到了港城,然后卷了她的钱带着他的劈腿女友跑了。
金灿在港城无依无靠,护照签证身份证等证件又被她的男朋友一起卷走了,无奈之下,只得现在港城打工赚钱。
本来金灿是打算赚够回北城的钱就回去的,结果她却爱上了一个港城本地男人。
从此,她悲惨的命运就开始了。
她跟我说,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男人会逼着她去卖·淫赚钱。
一开始她不愿意,那个男人就打她,把她囚禁在房子里给她拴上狗链子,把她当成畜生一样调教。
她被他打怕了,就开始服从他,后来那个男人变本加厉,用注射毒·品来威胁她,让她给他往家里骗那种外地小姑娘。
金灿不肯,就在一次外出寻觅猎物的时候逃跑了。
她报了警,警察把那个男人抓紧了监狱,却没有太管过她的死活。
恢复了自由之后,金灿已经丧失了正常生活的能力,再加上她上了新闻,又毁了容,根本没有地方愿意给她一份正常的工作,她便继续走了之前的老路,当了一个站街女。
然后便遇到了我。
我在听完她的悲惨经历之后,心中不免动容,跟她商量之后,便向严司翰借钱帮她整了容。
在医院养病的这半年里,我几乎每天都会跟她说我创业的事情,金灿是个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学习能力强,会好几国的语言,再加上她之前的私家侦探工作经历,她很快便被我带着入了门,出院的时候,她几乎已经成为我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了。
在一起工作了三年半,现在金灿除了是我的金牌助理之外,还是我公司的股东,更是我最得力的合伙人。
回想起这五年里金灿陪着我同甘共苦的种种经历,我望着不远处这个自信却沉稳,性感却冷艳的漂亮女人,不禁勾起了唇角,笑着朝着她走了过去。
“看来只能老办法了。”
站定在她的身前,我朝着洗手间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笑着朝着她眨了下眼睛。
金灿敛去眉间的不耐,朝着我轻笑了一声,点头道:“走吧。”
说完,她便将手中的行李箱推向了身后跟着的几个男下属,撂下一句你们在这里看着点,便拉着我的手将我拉进了洗手间。
进了隔间,金灿穿上我脱下的衣服,又将她的衣服塞进了我的行李箱里,整理了一下头发,又化了一个仿我的妆容。
涂好口红,她把我的墨镜卡在头发上,便迅速的伸手帮我把我的长发盘了起来,套上头套,给我戴上了一顶短发假发。
我由着她折腾,抬手迅速的卸着妆容。
金灿打量了一下我身上穿着的嘻哈风的男装,皱了皱眉头,便又从行李箱里取出一顶鸭舌帽来,戴在了我的头上。
等我卸好妆,她便迅速的帮我化了一个男性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