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无时无刻不再流淌。
看似缓慢,实则飞逝。
我再到海城的时候,已经是五年后。
五年时间,足以改变太多东西。
比方说我有了自己的原创珠宝品牌,开了属于自己的珠宝公司,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设计师团队。
又比方说,严司翰成了我的未婚夫。
再次踏上海城这片土地,我站在航站楼里,透过落地窗看着窗外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的陌生景致,心中不禁有些唏嘘。
五年了,我已经不再像初到港城那样,夜夜梦回这里,追寻那个叫云园的地方了。
这个曾因为宗政烈而对我来说很特殊的城市,似乎也变得没有那么特殊了。
“子悠,刚接到电话,你来海城的消息不知道被谁给泄露出去了,现在机场外等着很多记者,一会儿恐怕会很麻烦。”
刚把墨镜重新戴在脸上,金灿就皱着眉头朝着我大步走了过来。
金灿是我在港城意外遇到的。
那时我刚到港城一年,因为我选择了独自创业,没有接受严司翰的帮助和合作,所以路走的很艰难,虽然努力了一年,但事业依旧岌岌可危,几乎到了撑不下去的境地。
因为压力太大,我经常会在下班之后独自去天桥上吹吹风。
港城的治安远不像内地那么强大,虽然接轨国际,又十分的繁华,却很乱。
尤其在深夜时分,会经常撞到一些打架斗殴,强买强卖的事情。
我遇到金灿的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的酒,因为不想让我妈担心,又不愿意在严司翰面前服输,我就一个人躲在天桥下面痛哭。
结果却撞到了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嫖·娼交易现场。
那两个男人又穷又粗暴,舍不得开房又图省事就在天桥下铺了几张旧报纸跟那个女人做那种事儿。
他们下手非常狠,就像对待畜生一样对待那个女人,以至于那个女人最终承受不住折磨,跟那两个男人打了起来。
她也算是个狠角色,直接咬住了一个男人的命根子,结果就被那两个男人打得差点死在那儿。
我本来不打算多管闲事的,结果在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却无意中瞟见了那个女人的容貌。
我当时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碰到金灿。
更没有想到,她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见她快被打死了,我念及跟她的过往交情,就报了警。
在警察来之前,我怕金灿被打死,就偷偷的把那两个男人给打晕了。
在刚才的那一年我虽然事业不顺利,我却从来没有落下过提升自己的种种课程。
俞卿教了我散打和跆拳道,我虽然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正面打赢两个大汉,但从背后下黑手我还是有十足把握的。
金灿当时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了,虚弱的躺在那里,一点力气都没有。
天桥所在的地方偏,路过的出租车司机看到金灿衣不蔽体,浑身伤痕的情况不肯拉我们,我只好大半夜的背着她狂奔了好几里地的路才总算找到了一家医院,把她送了进去。
那时候金灿还没有整容,浑身上下都是各种各样的伤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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