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绪顿时就有些低落。
回想起昨晚的那个美梦,我痛苦的叹了口气,正打算起身,就见面前突然多了两只穿着黑皮鞋的大脚。
紧跟着,一只有力的手臂便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心中莫名生出了一丝希冀,我一抬头,入目就是严司翰那张妖治的脸。
脸色一僵,我抿了抿唇,问他怎么来了。
严司翰眉头紧皱,盯着我看了会儿,说还有三个小时飞机就要起飞了,他见我一直没有回去,怕我耽误了飞机,就来找我了。
掩饰着心底的失望,我担心四合院的邻居会看到严司翰,便抓紧时间洗漱打扮了一下,收拾东西跟着他出了门。
去接我妈的路上,严司翰一句话都没有对我说。
一直到我们上了飞机,飞机起飞,他也没有理我。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一路上都跟我妈聊得火热,每每我插话,他都故意绕开,惹得我好几次都特别的尴尬。
但碍于我妈在,我也不好跟严司翰发火,便干脆闭了嘴,没有再说一句话。
港城是个十分繁华的大城市,距离海城和北城十分的远,下了飞机,扑面而来的除了陌生的气息以外,便是截然不同的风土人情。
走在机场里,我看着来来往往的国际友人,想到自己即将在一座新的城市里开始新的生活,便也渐渐的生出了一丝愉悦来。
敬自己一杯酒,往事再也不回头。
严司翰在港城的住所是一幢二层小洋楼,是地中海式的建筑风格,小洋楼的周围种着许多薰衣草,在花圃的周围,则栽种着许多葡萄架,葡萄藤蜿蜒缠绕在院子的围栏上,放眼望去,葱郁一片,微风一吹,格外的美腻。
将我妈安顿好,严司翰便拽着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了房子后面的葡萄架下。
将我按在一把藤椅上,严司翰俯身将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双眸沉沉的便逼向了我。
“小可爱,我很严肃的奉劝你一句,你跟宗政烈已经彻底结束了!”
“既然你已经选择跟着我来港城,从今往后,就该将宗政烈这个名字彻底剥离你的生命,不要再做些自轻自贱的事情,惹得大家都不痛快!”
“你知不知道你住在四合院的那天晚上,你的母亲有多担心?”
“那天晚上,我就住在阿姨的隔壁,亲耳听到她哭了一晚上。”
“虽然她刻意压着声音,可夏天的窗户是开着的,我睡不着,就在阳台上坐着,结果就听到她一边念叨你命苦,一边呜咽着哭。”
“白子悠,虽然你是个独立的个体,但你在沉溺在自己的感情中的时候也该考虑一下真正爱你的人的感受。”
“宗政烈已经跟别的女人订婚了,还请你接受这个事实,不要再口是心非的说一套做一套,嘴上嚷嚷着放弃了结束了,背地里却依旧沉溺在你自己的幻象中,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侥幸的希望!”
“记住,你有你的人生,你应该对自己的人生负责,更应该担起你肩膀上的担子来,让你的家人跟着你开心快乐,而不是跟着你担惊受怕!”
“我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苦口婆心的劝你,今后不论你再怎么作践自己,我保证,我严司翰绝不会再多言一句!”
严司翰一口气说完,便猛地松开了我的肩膀,沉着一张脸便大步朝着房间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