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依希特勒呀。”李笑颜说:“秦主任娇妻贵子,他怎么不照着搞一个?”魏胖胖说:“象秦主任那样的大情圣百年难遇,谁能跟他比。”李笑颜心里一阵酸痛,说不出来的那种忌惮幽怨,说:“他老婆是个德才兼备的美貌佳人了?”魏胖胖说:“相当美,相当,儿子五岁了,非常聪明,非常。全医院最完美家庭典范,秦主任本身条件那么好,又那么努力,理应拥有最完美的人生,最幸福的生活。”李笑颜说:“精神伴侣?爱人、情人、知己三位一体?”魏胖胖说:“哎?你怎么知道?”李笑颜说:“幸福嘛,就是应该这样啊。”魏胖胖说:“当然是啊,他们非常相爱,你见了他老婆你就知道了,那个女人非常有情韵,笑颜,你这辈子都修不到那个做女人的水准。”
李笑颜相信魏胖胖说的是真的,以秦关的那个水平,应该有那样的老婆,才配嘛。她理应比自己强,比自己美,比自己贤良,才配他,这并不出乎意料。李笑颜叹了一口气,自省到自己一直都是痴心妄想,不知羞耻的妄想不属于自己,且高不可攀的男人,从肉体到精神都高不可攀。他的世界是神的世界,有跟他匹配的神女,神子,神经。李笑颜明确的感觉到自己是凡俗的女人,理应在世俗上混迹,得一程东浩已经是人间大富贵。李笑颜不是不知足,可是真的很沮丧,一时感觉到自己做为芸芸众生的渺小和迷蒙。李笑颜仅是听魏胖胖说,就被那个未知的女人折戟沉沙,失败的深信不疑,死心死的死死的。
晚上回家的时候,李笑**着自行车,感觉肩膀好象没有放平,刻意的去放平,却总觉得放不平,左肩高,右肩低,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刻意的把左肩放低,右肩抬高,显然不对,也很别扭,整个身体都不协调了。李笑颜感觉这样的姿态一定很奇怪,也很丑,下了车,找了棵树,背靠着调整了一下,似乎是好了,一离开树,又感觉不平了。李笑颜较了一路的劲,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差错,莫非是哪里有了不自知的器质性病变?李笑颜开始感觉自己的脸出现了变形,不禁用手揉了揉脸。上了楼,回了家,爸妈已经做了晚饭等她。李笑颜站到穿衣镜前端详了端详,肩膀很平,脸也没有什么异样,可是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身体里的有一股不顺畅的劲头顶着肩膀,李笑颜交替晃了晃两肩,骨头咯嘣嘣的响了响,倒是没有疼。李笑颜想正常的话,这种程度的动作,骨头应该是不会响的。
李笑颜抱起了篮球,想去球场上练一下,看看身体到底是有什么不妥。妈妈鲁遥喊:“笑颜,快洗手,吃饭了。”李笑颜想:吃完饭过半个小时再去,先忍着,也不想让爸妈看出什么异样,而且本身似乎也没什么异样。鲁遥说:“今天过的怎么样?”李笑颜说:“跟往常一样。”鲁遥说:“感觉累吗?”李笑颜说:“不累。”爸爸李连风说:“她这个年纪知道什么是累,闲下来反而会不好受。”李笑颜说:“我知道。”
李连风说:“那一定不是正经事。”李笑颜笑道:“爸,您要不要对亲生女儿这么刻薄?”李连风说:“不是刻薄,是了解。”李笑颜说:“其实您根本就不了解我,论管我的吃喝拉撒,爸,您称职,可是要论精神和思想,您老跟我就是土星人和水星人。我妈也不了解我,妈,您对我就是揭露,批判和怀疑。”李连风说:“人都是这样的,你以为你特别吗?也正是因为这个普遍的原因,人长大以后,才会脱离父母,千辛万苦、千方百计的寻找伴侣。”
鲁遥说:“笑颜,你有了东浩真是很走运,你还傻乎乎的颠三倒四,茫然不知。我可告诉你,东浩就是你一辈子依靠和信任的人,你要是敢负他,这个家你也不要回来了。”李笑颜说:“我就是负了他,这个家我也得回呀。谁让您生了我了?我就赖上您和我爸了。”鲁遥说:“我可跟你说正经的,你再多情,也得收拾好了,东浩可是你的根本,他对你的爱简直是与生俱来,瓷实温厚,你在他的手心儿里,既保的了生,也保的了死,一世周全。”李笑颜说:“别说的这么满,我的妈妈。佛都说了:自性自度,法不可向身外求。这世道,谁能靠得了谁,都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