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么?”羽落在一旁坐下问了一声。
君泽瞅着那边的黑奎没撒眼,也不做声,只是时不时抬手去抓身上脸上的痒痒,看他那样子,羽落将手里的药盒推过去,“擦点这个吧,止痒的。”
君泽依旧没反应,羽落好笑一回,也无法,只能拿着药盒起身到那边的床上坐下,看着在睡梦中还忍不住抓脸的少卿摇了头,打开手里的盒子,一边给小儿涂抹药膏一边笑那边的人,“把人家小姑娘折腾那么一通,你倒还在这里生气,一个男孩子,心胸是不是也太小了?”
对于他的话君泽没什么在乎,因为自己本就没生什么气,那个黄毛丫头还不值得他去扭那根筋,他所在意的是少卿回来跟他讲的话,自己今天上午又发病的事情,一直未搞明白,自己时不时会变成那个样子,到底是自己体内的东西在作怪,还是眼前这个小黑鬼在捣蛋。
“黑奎自然有他的脾气,遇上不顺心的事儿闹一阵子也是正常,这个时候你就别再多想了,过两日师伯回来之后,我们会商量着给你好好做做检查的。”瞧着那边的人羽落安慰了一句。
余光中的人依旧是笑意盈盈,这却并未让君泽感到什么温馨,只是冷言问道:“过两日又是什么时候?”
羽落知道他要问的是他老爸的事情,却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确定了,师伯与三师叔的打算我们可摸不着,说不定明日就回,说不定再过个十天半月的也回不来。”
君泽扭头看了他,“明日不是你们要召开联盟大会的日子么,他们不回来,你们怎么主持?”
听了这话羽落就笑了,“为什么没了他们我们就没法主持了,放着这么多人,还没一个能管事儿的了?”
君泽冷笑一声,“管事?今天发生的事情还不够你们喝一壶的么?受了那么重的伤,明日能站起来的恐怕没有几个吧,这么说来,会议是不是要推迟了?”
羽落摇摇头,“联盟大会是当年各派尊老规定下的,所选择的日子可是有讲究,不提前不推后,无论发生什么。刚才你所担心的也多了,无论是道门还是外面来的代表们,都能站得起来,到时候你们这些小娃娃站在一边听着就是了。”
君泽回过头来,“管我们什么事,谁要过去?”
羽落眉头一挑,“师伯不在,你与少卿出席也当是做个代表,不去可不行。”
君泽自顾自冷笑一声,“只怕到时候又有什么不法逆徒去袭击,我们可是宝贵着自己这条小命呢。”
言语的讽刺并没有让羽落感到什么不适,反倒觉得好笑,“不说话像个神仙,说起话来倒像个刺人的太老儿。”
君泽将手里的果子望那边的黑奎扔过去,“不去就是不去,床上的小子也不会去,你就安排别人吧。”
羽落往后面的床栏上一靠,看着下面的人微微眯起了眼睛,“那要是师伯明日能够回来呢,你们会不会跟他一起过去?”
君泽道:“他自己都过去了我们又跟着做什么,稀罕你们那个什么大会不成?”
羽落嘴角勾起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在这里憋了几天,不想出去透透气么,道门城这么大,你们也不想去看看,明日各门各派来的人可是多得很,失了这次机会,就得再等四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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