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到人世间来过,跟你家无冤无仇,又怎会下如此狠手,杀了你们一家几十口人!”
马舒意仿佛失了魂一般坐在桌子前,阿煜见她如此,大概是信了自己的话,阿煜把画师给马舒意的画撕了个粉碎。
“你干什么?”马舒意有些愤怒,那是她找到敌人的线索。
“我来告诉你事情的真相,若要靠这画像,你只怕永远也找不到敌人!”
“阿月偷了王保管的禁术,跑到人世间偷偷修炼妖法,那妖法要吃孩童心脏,那时,你的爹爹是江州太守,阿月在江州杀了人,你爹调查时发现了阿月,还请了道士准备制服阿月,阿月的妖术小有所成,便利用妖术控制了道士,杀死你爹跟你娘之后一把火烧了你全家!”
马舒意听着阿煜的话,眼泪不住的从眼中滚下来,她宁愿自己跟家人一起葬身火海,也不要一个人孤独的活在人世。
阿煜递了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白色手帕。
“现在你明白了吗?”
马舒意点了点头,眼中满是仇恨,那怒火仿佛要溢出眼睛。
“阿月本就法力高强,现在又有宁王为她撑腰,现在要对付阿月更加的困难!”
“那你可有什么法子?”
“这宁王也不是好对付的,要小胖对付宁王,还得要皇上出马,只是这宁王是皇上的弟弟,只怕……”
“宁王本就是皇上的眼中钉,这宁王不死,皇上就无法高枕无忧。”
“之前的孩童挖心案,衙门一直没能给百姓个满意的答复,若是老百姓知道了阿月的真面目,这皇上定会重视此事,到时候,阿月就算靠山再大也无济于事!”
“想要报仇就得从长计议,你且先等我的消息,我定帮你报仇!”阿煜站起来,说完便准备离开。他的目的已经达成,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了!
阿月悠悠转醒,眼睛上覆着纱布,眼睛睁不开,还有些疼。
身上倒是没有太多的疼痛感。
“月丫头,你醒了!”薛神医的声音在阿月面前响起。
阿月缓缓的点了点头,反正说话他也听不懂。
“我给你把药换一换,这过不了几天,你身上的伤就能好了!”薛神医说到。
薛神医拿开阿月身上的纱布,已经好了大半,就剩下眼睛了。
皇宫中,方逸青眯着眼睛看着地上的太监,那太监跪在大殿上瑟瑟发抖。
“说,你到底是谁的人,混在宫中有何目的?”方逸青威严的声音传来,太监一个哆嗦。
“奴才……奴才……”那太监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说!”方逸青的声音高了三个度。
那太监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小太监,最近与宫中的一个小宫女好上了,天天鬼鬼祟祟的去与小宫女约会,今日本与那小宫女约好,却被出来散步的方逸青看见了他鬼鬼祟祟的样子。
方逸青身为皇上,方逸阳不死,他的位置就坐不安稳,恰巧这小太监鬼鬼祟祟,身边的一切可疑之人都不放过。
“冤枉啊皇上,奴才真的没有任何的异心,还请皇上相信奴才!”那小太监趴在地上,终于利索的说出了一句话。
“皇上!”安阳踏进大殿,跪在大殿上。
“来人,把这太监拖出去,乱棍打死!”方逸青烦躁的说到。
“冤枉啊皇上,皇上……”小太监的声音渐渐远去。
“何事?”方逸青看着安阳。
“皇上可记得前不久出现在宁王府的自称宁王妃的女子?属下去查过了,她的母亲之前侍奉过先皇,宁王与她的婚约是先皇为了弥补她的母亲许下的!”
“这不是什么大事,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他就算真娶了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可臣还打听到,那女子的母亲身上有另一到圣旨,是先皇任命新皇的圣旨,宁王并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这一次,就这么把那女子留在府中,只怕那圣旨中大有玄机!”安阳说到。
方逸青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方逸阳把那母女留在府中,还答应了娶那女子为妃,方逸阳的性子,连西陵公主都会拒绝的,要么就是喜欢那女子,要么就是那女子对他很有价值。
圣旨是关于先皇的遗诏,那那圣旨很可能就是任命方逸阳为新皇的。
“那女子的母亲现在何处?”方逸青一拍龙椅,站起来。
“就在宁王府中!”
“好个宁王,一直没有动作,原来是藏着这样的消息!”方逸青喃喃到。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容朕好好想想!”方逸青挥了挥手。
这件事确实要好好想想,弄不好,这皇位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