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从来不缺小道消息,东家的女儿嫁了个傻子,西家的儿子娶了个貌美如花的女子。
京城出现了九尾狐,孩童挖心的案子就是九尾狐干的,不仅如此,城外又发现接连发现了两具尸体,死因跟之前的那些个孩子一模一样。
消息不胫而走,忽如一夜春风来,家家户户关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期间方逸阳回了趟京城,顺便把阿月带了回去,阿月只有眼睛还未好,好在阿月能化为人形。
眼睛碰不得水,方逸阳每天都帮阿月洗脸。
“说出去都怕不会有人相信,堂堂宁王居然帮女子洗脸!”阿月虽然眼睛上蒙了纱布,但脸上的盈盈笑意依然可见。
方逸阳轻笑,果然是好了,两天前还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现在都会开玩笑了。
“别说洗脸,本王连沐浴都能帮你,要不要试试,嗯?”方逸阳笑着在阿月的耳边说到。
阿月脸一热,方逸阳口中喷出的热气撒在脖子上,痒痒的。
那最后一声“嗯~”带着些许沙哑,让阿月心跳如雷。
“流氓!”阿月低低的“呸”了一声,娇声说到。
头顶传来方逸阳低低的笑声,阿月叹了口气,今年真是水逆年,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就没停过,才开春就没什么好消息。
“怎么了?无端的叹什么气呢?”方逸阳摸了摸阿月的头顶,把阿月耳边的碎发拢到耳后。
“你说她为何要拿那药粉撒我?”阿月问过薛神医了,那药粉是道士专门用来让妖怪现形的,那天晚上只有马舒意跟她,方逸阳也并未受伤,她这样的骗局着实蠢了些。
“你知道是谁对你下的手?”方逸阳有些诧异,阿月知道为何不声不响。
“自然,就这么几个人在山上,动动脑子就知道了!”阿月眼睛被蒙着,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太阳了,心中有些郁气。
“那你打算怎么办?”方逸阳大致明白了。
“先等等看,她为何会有这药粉,既然是道士给的,那道士有什么目的?这些都是未知,先弄清楚这些问题再说也不迟!”
阿月心中有诸多疑问,等这些问题都弄清楚了,才能把事情解决。
“好,随你,你做什么本王都支持你,你说不动她便不动她!”方逸阳眯了眯眼睛说到。
山上这么几个人,要查这事不是难事,只是他想等阿月醒来交给阿月解决。
阿月一直有自己的想法。
“对了,明日便要回城了,回了城你就住宁王府,方便本王照顾你!”
“不要,我住医馆小梦会照顾我的!”阿月倔强的说到。
方逸阳听到阿月的答案,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阿月的倔脾气真是九头牛都拉不过来。
“你还在生气呢?”方逸阳把阿月揽在怀中,头抵着阿月的头顶问到。
“宁王府有宁王府的女主人,王爷有自己的王妃,阿月到宁王府终究不合适,还请王爷自重!”阿月轻轻的推开方逸阳。
“你要名分,本王明天就与你成亲,谁还敢说你闲话!”
“王爷!”阿月打断方逸阳的话。
阿月长长的叹了口气。
“王爷要给阿月什么样的名分呢,宁王妃?宁王侧妃?王爷要怎么给夏白交代,王爷给的阿月不想要,阿月想要的王爷给不了,阿月很感激王爷的照顾,只不过阿月受不起!”
阿月低低的说到。
方逸阳低头看着床边的阿月,纱布蒙着眼睛,脸色还有些煞白,一张小脸上没有表情,但语气中的悲伤让方逸阳心中一痛。
夏白有先皇的圣旨,若只是那一道成婚圣旨,那自己抗旨便抗旨了,可是那遗诏,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你可知本王为何会答应娶夏白?”方逸阳坐在阿月身边,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也看不见他的表情。
“因为她有先皇的圣旨,王爷不能抗旨!”
“不仅仅是因为这样!夏白的母亲是曾经侍奉父皇,深得父皇宠爱的宫女。父皇死前把遗诏交给了她,遗诏的内容便是传位于我!”方逸阳淡淡的说到。
阿月听完便笑了起来,那笑容有些凄凉,有些瘆人。
什么狗屁爱情,最后还不是败在了皇位之上。
也对,在皇位面前,爱情就是狗屁,一文不值。
“王爷还请回吧,待明日回了城,王爷就不要再来看阿月了,就当阿月从来不曾出现在王爷的生命中过,这几日,多谢王爷的照顾!”阿月沉默良久,最终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阿月只觉得身边的温度低了些,方逸阳定是冷着脸,阿月想着。
方逸阳不仅冷着脸,而且脸色铁青,十分难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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