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就在他后退之时,那延忽然趁其不注意伸腿绊了他脚后跟一下。
“呃!”
那拓脚步趔趄。
身子不稳。
往后偏了去。
那延则及时伸出手,假惺惺的护住了他的手臂,五指正好捏在了他之前被景容用匕首割伤的伤口上,随即一用力……
因为伤口还没有完全好!
被这样一捏,疼得那拓不禁“叮咛”了一声。
冷汗直冒!
顺势,那延赶紧松开他的手臂,故意露出震惊的表情:“阿拓,你手臂真的受伤了?这都好几天了,怎么能不治?还是让太医过来看看比较好。”
“你……”那拓捂着手臂,脸色一僵。
他知道,那延是故意的!
他千方百计对外隐瞒自己府上进了刺客的事,也吩咐不准任何人将自己受伤的事透露出去,却没想到,还是瞒不过自己狡猾阴险的皇兄。
“怎么回事?”胡邑王问。
那拓忍着痛,垂下头:“儿臣没事!”
“没事?”胡邑王自然不信,直接问那延,“你说,究竟怎么回事?”
“父王,这……”
“这什么这?说!”“是!”那延露出一脸为难的模样,然后一五一十的说,“儿臣前几天听说三王府内进了刺客,阿拓下令全府侍卫搜查,但是……都没有找到刺客,好像,阿拓还受了伤,儿臣以为只是谣传,没想到刚才不慎
碰到了阿拓的伤口,想必此事,应该是真的了。”
那拓如同被人扒光了皮。
然后还狠狠挨了几巴掌!
堂堂一位王爷,在自己府中被刺客所伤,传出去,不等于自掘坟墓吗?
胡邑王转而质问他:“可有此事?”
“父王……儿臣……”
“说实话!”
那拓狠狠咬着牙,狠狠瞪了那延一眼,才憋出一句:“是……确有此事。”
“那刺客可有找到?”
“还没有!”
“荒唐!”胡邑王斥声,“一个王爷,竟然能让刺客潜入府中,动手伤了你不说,现在却还逍遥法外,你这个王爷是怎么当的?”
“还请父王恕罪!”那拓跪了下去。
那延立刻说:“父王息怒,相信往后阿拓定会加大王府的戒备,何况他也受了伤,请父王不要降罪。”
那拓眼里的怒火更重。
心里千万头草泥马奔头而过。
他不得不佩服那延!
这一招,够狠!
胡邑王心头有气,根本不管自己儿子是否受伤的事,他摆摆手:“罢了罢了,都出去吧。”
那拓喊道:“父王……”
“出去!”
怒喝一声。
一旁的李乔赶紧出声劝道:“两位王爷还是先离开吧,大王需要休息。”
那拓顶着心里的一团气从地上起身,看了一眼身侧的那延,这才毕恭毕敬的拱手。
“儿臣……告退。”
字字用力。
那延也紧随其后出去了。
二人刚从大殿里出来,那拓脚步一停,转身质问那延。
“你什么意思?”
那延笑了下,“这话,我好像没听明白。”
“你故意在父王面前逼我说出我受伤的事,好拉我下台!皇兄啊皇兄,你可真厉害。”
“你误会了,刚才你险些摔倒,我无意间碰到了你的伤口,难道关心几句也有错?再说,是父王让我说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