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少了些许的神秘色彩,只剩下了悲壮的气氛。
明明是个新娘子,到底有什么样的心事呢?
我总觉得这种感觉让我感同身受,难道那个新娘子真的是我吗?我做了什么事情呢?总觉得脑袋里面有什么想法正在呼之欲出,但是无法实现。
幽容飘到了我的跟前,我正透过打开的窗户,看着外面天雷滚滚的天气叹息。
她伸出大大的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一脸焦虑的看着我。
我冲着她微微一笑,表示我没什么事情。
她站在了我的身旁,陪着我看着外面的天气。
这时候她脑袋上的丝带小孩儿再次飘了出来,以盘腿的方式坐在了幽容的大脑袋上,小孩儿开口说道:“天突然就阴沉下来了呢,感觉会有一场浩劫。”
我看着他们两个的搭配,倒是意外的有种和谐感,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嗯,这乌云特别的可怕。”
“以前看过妖人渡劫的场景,都没有这般的可怕,总觉得乌云马上就要压制下来,把这栋房子压垮了。”
也不怪幽容杞人忧天,此刻我们脑袋上的乌云,真的好像抬起手来就能够抓下一把来,并且那里面还不断的有超级大的闪电打落下来。
“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是我手中的这个东西正在作怪?”我问道。
幽容想了想,点了点头,她点头的时候,脑袋上的小孩儿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根本不受什么重力的影响。
他两只手互相抄在宽大的袍子里,半阖着眼睛,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样大的场景,可能只有仙人才能制造出来吧。”
仙……人……吗?
仙人到底是什么人呢?既然有阎王,有鬼王的话,我是想过有这么一些仙人,或者是神怪存在的。
可和我手中的这颗黑色的小东西有什么联系呢?
“其实我觉得我的这只手快要废掉了。”我扬了扬那只紧紧握着拳头的手说道:“我似乎不能够愉快的控制我的手,打不开。”
“怎么办?”我这么一说,幽容马上紧张了起来。
“应该是没事的。”赵管家出现在了我们的身后,围绕在他身边的悠和泉正在慢慢地退去。
它们种在我的体内,可以为我解开咒术,灵力的毒物,一般的毒物他们也在努力。
可是对于别人来说,除非有我的加持,也就是说我必须作为一个媒介,否则它们能做的,仅仅是帮他解开余毒,而是直接帮他解开咒术。
至于我怎么加持,怎么作为媒介,那就是……咳咳,不可描述的景象了。
等到赵管家走到我们近前的时候,房间里的水慢慢地在向一个中间的点聚集,一点一点的干涸掉。
最后房间中间还剩下一颗小水珠的时候,花也隐隐的消失不见了。
悠和泉在我身边打了个转儿,求了一下小小的关心,在我碰触了一下它们两只的小脑袋之后,它们回到了花的身边,整个房间再次恢复了平静。
同样的,赵管家的脸色看起来,应该没什么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