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说到这我还真要感谢你,感谢你当初松开了云裳的手,让我可以拥有她!”
宫祁貄眸底沉淀着一丝窃喜,更多是赤裸裸的讽刺。
提起叶云裳,江漠远更是激动,“宫祁貄,别以为你多了不起,咱们来日方长!”
好一句来日方长,宫祁貄把残余在嘴角的笑收回去,一脸严肃阴沉,“就凭你,也想和我来日方长?”
江漠远被他的话挑得终于怒了,双手用力往桌面一拍,“宫祁貄,你以为云裳现在和你在一起,就能稳妥一辈子?不,绝对不会,等我出去,我一定会把云裳抢回来!”
“哦,男人有志气是好的,但自信过盛,只会遭人笑柄,但前提是你什么时候才能从监狱里走出来呢?”
“你……”江漠远一时语塞,眼中的愤怒似乎达到了顶点,但此时此刻他的处境,让他根本没有还击的能力。
“怎么?生气了?不过我提醒你,下一次,玩点高级的,这么卑劣手段在我眼里,简直是小儿科!”他的声音低冷可怕,如同他魔鬼般诡异的眼神,一抹冷风窜进江漠远的背脊。
一霎间,他彻底醒了。
“你……宫祁貄,你别得意!”江漠远握紧双拳用力锤击桌面,以此来泄愤。
警察看他不安分,上前警告:“江漠远,你想干什么?”
江漠远没有回答,怨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宫祁貄。
宫祁貄可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他身上,嘴角蠕动冷笑,眸中带着冷漠的起身离开。
如今他已经是一只丧家犬,他大可不必理会。
三年,他有信心在三年内将恒江吞掉!
到那时候,他江漠远再想跟他斗,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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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事情已经过去一周,叶云裳这几天恢复得很好,今天可以出院了。
一大早,为了迎接两个新成员的归来,宫家全体出动去医院接她。
“爷爷,爸,我一会就回去,你们没必要这么麻烦,还跑来一趟。”
宫奕阳也歪着脑袋,十分郁闷,附和道:“就是喽,一会估计我想抱弟弟妹妹回去的机会都没有了。”
在他看来,这两个老头,是来跟他抢弟弟妹妹的。
宫老爷子拄着拐杖,笑呵呵站在那儿,说道:“在家也是待,还不如过来瞧瞧呢。”
宫夫人帮她一边收拾,一边取笑着他俩,“云裳,他爷俩就是这样,你不用多想什么,反正你东西多,多个人帮忙也好。”
这时,宫祁貄办完手续进来了,看到爸和爷爷都来了,诧异问道:“你们怎么专程跑来了?”
“我们来又不碍着你,对了,我的孙儿呢?”宫首长盼孙急切,原本还以为他把孩子一同带进来。
“护士一会就带孩子进来。”宫祁貄往云裳那边走去,细心问道:“你感觉怎样?”
昨夜云裳半夜起来觉得头晕,那时候都快吓死他了。
叶云裳微笑摇头,“现在没事了。”
“我已经让医生开了点药给你带回去,先放好。”宫祁貄把刚从药房取的药塞进她的大包包里。
叶云裳见此,十分感动,这些天,每个晚上都要他这个大块头塞在这儿的小沙发睡,她看着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肯定睡不好的。她也有劝他回去,但他偏说不用。
“傻丫头,都说什么呢!”宫祁貄宠溺地捏捏她鼻子,笑着道。
这时,两名护士把宝宝带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