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宫明秀气得不行,指着她就骂道。
胡娅文终于平稳了心神,走过来一脸痛心盯着江漠远,“江漠远,你快告诉我,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诗文怎么会进医院?”
江漠远这时,才缓缓回神,慢悠悠抬起头,看着胡娅文,眼里心底满满内疚,一直道着歉,“妈,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叶云裳一直站在一旁,看着颓废的江漠远,他就那样跌坐在地上,身上白色的衬衫染上了血迹,头发被他抓得凌乱,眼角有明显的泪痕。
这是她第一次,也是为今一次,看到他如此颓败不堪。
他究竟是受了什么打击?
宫明秀冷哼一声,瞪着裴少娟就骂道:“听见没,你儿子都说了对不起,还想赖账?”
“阿远,你别什么都往身上揽,宋诗文出事管你半毛线事。”裴少娟眉梢闪过一丝无奈,提醒着江漠远。
“不,都是我的错,不是我,诗文不会进里面。”江漠远后悔莫及,如果自己回去更快一步,或许诗文还不会倒下,或许……
一旁的裴启泰,听不下去了,执着眉头问道:“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宫老爷子也抬眸看着他,一脸严肃,“阿远,你总要把事情说清楚。”
两大家长都发话了,江漠远再不想回忆起来,也要面对。
“子琦回来了,她刚才去了别墅,是她把诗文弄伤的,是她……”他简单概括了一句,喃喃自语。
一提及裴子琦,胡娅文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冷哼一声,半眯着眸就指着江漠远骂起来,“旧情人找上门算账了是吧?她肯定是冲着诗文闹去。”
“如果我们家诗文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放过你!”宫明秀也放下狠话。
一旁的叶云裳,已经把婚礼到如今的事情全数理清楚,裴子琦肯定是在婚礼上对宋诗文下手未遂,一直找机会再次接近她。
这一次,她担忧看着手术室,双手交握起来。
一旁的宫夫人,见她站得久了,拉住她的手,轻声说道:“你也是孕妇,快坐下来。”
她点了点头,坐下,但这样的场合她不便多说。
裴少娟盯着那两母女,在一旁冷嘲热讽,“自己女儿斗不过别人,就别逞强,现在进了医院,这都怪谁了。”
宫夫人看不过眼,走过去,指着裴少娟就骂道:“这种风凉话,我看只有你能说出来。”
宫明秀冷扫一眼她盖着毛巾的腿,人身攻击道:“活该你一辈子坐轮椅,现在还不积德,下辈子不是残的就是瘸。”
裴少娟最讨厌就是被人戳痛处,她生气地指着她就骂道:“你丫个贱人,说不过别人就戳痛处,我这腿还是不会被那个小贱人的母亲害的。”
她愤恨瞪了眼叶云裳。
“我管你是被谁害的,就你个泼妇,活该瘸腿了。”
两家的女人又要争吵起来。
突然,手术室的门开了,但手术灯还没暗下来。
一名护士神色匆匆跑了出来,江漠远第一个冲上前,询问道:“护士,我老婆怎么样?”
“你是她丈夫?”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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