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抱着她,抚摸着她,这种感觉是她多年来只有在梦境来才有过的。
何启文已经彻底沉沦,尽管她口口声声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他依旧完全停不下来了。
身体的交缠,让彼此的体温迅速上涨,她灵蛇般的小手敏捷的解开了他的纽扣,麦色的肌肤与她的莹白相贴合,摩擦出层层爱火。
“貄哥……嗯……”她呢喃着,呼喊着,衣衫凌乱,姿势暧昧的跨坐在何启文的大腿根部。
呼吸絮乱凝重,唇舌间拉起的银丝让包间内的暧昧因子更上一层楼。
何启文抱着她,再也受不了诱惑的挺身,将她重重的往下拉,却在进入的瞬间,感觉到一层阻碍,同时坐在他身上的殷素素也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响,“啊,疼……”
“貄哥,疼……”她娇嗔的呻吟着,眼角不禁落下几滴清泪。
何启文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处女,之前看她整天跑出去玩,还打扮得艳丽诱人,甚至还为了宫祁貄去纽约,他以为她早已经……
想不到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思及此,他更卖力的满足她。
“啊……貄哥,我爱你……”
“貄哥……”
“嗯……啊……”
一阵阵缠绵入骨的娇吟此起波伏,一室旖旎……
……
清晨,刺眼的穿过折射入室内。
激情过后的男女,互拥而眠。
昨晚被酒精麻痹的殷素素,这会才渐渐苏醒,全身软绵绵的,好像昨晚去打了一场硬站似的。
“嗯……”她微微挪动身子,这才发现,一只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让她没法起身。
揉了揉惺忪的睡醒,当她看到跟她相拥而眠的男人时,昨晚发生的如潮水般在她脑海中浮现出来。
“不对,昨晚她明明看到的人是貄哥?怎么会变成了何启文?”她一脸错愕,甚至是惊恐。
足足有十秒钟的时间,她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
“不对,不对,不对……”
她看着何启文还在熟睡中的脸,心底反反复复的念叨着,怎么可能是他,明明是貄哥,是貄哥!
昨晚跟她缠绵一夜,抚摸她,亲吻她,甚至是进入她的人明明是貄哥!
一行清泪话落,她悄悄的移开他的手,蹑手蹑脚的下床穿上衣服,快速逃离酒店。
她恨,真的好恨,可是这已经于事无补了,她不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貄哥以后都不会再多看自己一眼了。
跌跌撞撞的回到家,以为家就是避风港。
可她昨晚一夜未归,殷惠兰早已经在客厅里等她多时了。
看着女儿魂不守舍的进来,殷惠兰厉色的眸子瞬间发沉,“你昨晚上哪儿去了?”
“我,我没去哪儿,小丽昨晚生日,我们去参加她的派对了。”她心一惊,胡乱编了个借口。
殷惠兰起身走到她身边,闻了闻她身上那股子酒味,“不错啊,你现在还知道跟我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