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聚在一起,我已经不敢想象以后这个家庭会是怎么样一副群魔乱舞的景象。
光是在脑海中模拟了一下,我刚才满满的自信就泄掉了一大半。
不行,得补充点什么。
我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怀里的维拉丝,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娇躯微微一缩,回应过来可怜兮兮的目光,似乎在说,大人,不要在这里……
嗯嗯,这是何等勾引人犯罪的楚楚温柔目光呀。
“放心吧,这里没人的……昨晚陪莎拉,今天说什么也得补偿一下我的小露露才行。”
轻轻一个翻身,将维拉丝压在身下,一边挑弄把玩着她的细腻下巴,我一边小声呵笑道。
“我……我才不要在这种地方被大人补偿,呜”
满脸通红的维拉丝,挪动了一下被紧紧固定住的四肢,还想做垂死挣扎。
“嘴里说不要,心里还是很想的,没错吧,我家的小露露呀,就是嘴巴硬了点,害羞了点。”
“大人……就知道欺负人”
维拉丝的目光,羞涩中饱含着困扰。
“哼哼,多说无用,我就喜欢欺负你,欺负我的小露露。”
说完,我不由分说,低下头,轻轻在维拉丝的娇唇上一点。
“呜嗯”
下意识的一声酥麻**,立刻从维拉丝的唇角泄露出来。
“你看,明明很想对吧,都发出这样羞人的声音了,呜呼呼”
我发出狡猾的笑声,同时,同样察觉到了嘴角那声**,还有嘴唇相触一刹那时迅速散播至全身,让身体麻软无力的触电快感,羞于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不知羞耻”的维拉丝,立刻进入了自我保护(逃避)系统,已经是迷迷糊糊的紧闭起双眼,连挣扎都忘记了。
哦哦,本来还以为要花点功夫,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调教完毕了,这难道就是野外环境带来的加成效果。
看着迷糊可爱,温顺而又媚人的维拉丝,我忍不住低下头,重重的吻上那双柔软香甜的嘴唇,轻含细舔,舌头在贝齿上掠过,哧溜一下,钻了进去,直捣黄龙,捕捉到了维拉丝香软的小舌头。
“嗯嗯”
感觉到嘴唇上传来一股发自灵魂的熟悉感,神志恍惚的维拉丝,不由下意识的轻吐香舌,与之交缠起来。
“维拉丝……维拉丝……”
我开始迷乱的低吟着维拉丝的名字,在她身上缠绵厮磨,那曲线柔和纤细的少女娇躯,带着风一样的轻盈,草一样的柔韧,修长笔直的大腿紧紧靠拢,纤细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但是也不会显得骨感,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光滑柔软触感,最后,还有那鼓鼓隆起,如同山丘一样形状美丽,手感极佳的胸部……
“大人……不要……”
最后一声细微的媚吟,几乎就是等于变相的邀请。
……
“肚子饿了,今天继续去吴师弟那里蹭饭吧。”
熟悉的,让人忍不住升起腾腾杀意的大嗓门,从大老远处传来。
“这样……不大好吧。”
另外一道带着严肃和沉稳的中年声音,跟着响起。
“没关系没关系,你不是一起答应过要去看吴师弟的好戏吗?哈哈哈哈”
“我可不记得答应过你这种事情。”
那把沉稳的声音轻哼一声,明显带着被冤枉的不愉快。
“这种小事就不要计较了,得再快点才行,没想到已经那么晚了。”
“那就干脆在自家里煮面条算了,我说你也别老是跟别人蹭饭。”
那把沉稳的声音不知道想起什么,似乎有点底气不足的样子。
“还不是你,说什么也要一路在后面护送卡洁儿回去,明明已经有别人在暗中保护了,要不是多此一举,也不用等的那么晚。”
“当父亲的关心女儿有什么错”
“父亲关心女儿是没错,但是父亲跟踪尾随女儿就奇怪了。”大嗓门的吐槽显得格外有力。
“唉,你不懂……”
“咦?”
“咦?”
卡洛斯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和西雅图克同时发出一声惊疑。
夜色中的,对面两道熟悉的、已经来不及逃离现场的身影,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仿佛即将要面见一国领袖般以最标准的姿势,正襟危坐,目光左右顾盼,十分可疑。
“吴师弟,还有维拉丝,难道说你们是专程来这里迎接我们的?”
西雅图克见状,没有多想,而是拍了拍自己的大光头,露出“那该多不好意思呀”的狰狞笑容。
到是卡洛斯,在夜色中察觉到了一副恨不得将自己的俏脸埋入胸前的维拉丝,那羞红之极的脸色。
“呜呜呜呜呜呜”
从维拉丝紧紧低着的嘴唇中,传出一些似悲鸣,又像是遭到病毒入侵的电脑,在崩溃前所发出的无意识杂音。
咔嚓一声,象征着理智线断裂的声音响起,维拉丝从正襟危坐的状态中笔直站起,抬起头,两眼蓄满了羞涩泪水的将平底锅抱在怀里。
“维拉丝,冷静点,我们不是有意过来打扰你们……你们那个的。”
看到维拉丝的平底锅出现,就连西雅图克的大光头也微微发炸,卡洛斯情急之下慌忙出声,结果他不说还好,这一说,立刻就如同点燃了导火索。
“呜呜大人傻蛋大人傻蛋大人傻蛋”
一瞬间,山洪暴发,维拉丝开始混乱的挥舞起手中的平底锅,在她旁边的某准悲剧帝首当其冲,被平底锅划过的其中一道残影命中,嗙一声,笔直的被拍飞了出去。
“大人傻蛋傻蛋傻蛋”
行凶完毕,维拉丝一边单手继续混乱的挥舞平底锅,一边捂脸泪奔的向家的方向跑去,所过之处,残影重重,阻挡在她前面的一切事物,无论是大树还是巨石,在平底锅面前通通都成了浮云,一条笔直的被破坏掉的通道,转眼之间就被制造出来,就仿佛是一头体型巨大的蛮横凶兽,刚刚从这里践踏而过一般。
“哟,还活着吗?吴师弟。”
西雅图克顺势接过被平底锅拍飞,笔直朝着他的方向飞过来的某个可怜家伙,拎在手中,晃了晃,以确认其存活气息。
“勉强生存。”好一会,我才从牙齿中挤出四个字。
“抱歉,吴师弟,似乎打扰你和维拉丝了,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啊……难道是我老了吗?”
实际年龄怕是已经有七八十岁的卡洛斯,摇头晃脑,一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感叹。
“好了,别在那罗里啰嗦了,晚饭该怎么办?”
西雅图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里面十分配合的发出阵阵雷鸣声。
“吴师弟,晚饭怎么办?”
见没人回应,西雅图克不禁放大嗓门。
感情我已经成了蹭饭的代名词了,从西雅图克的手上跳下,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指了指前面那条被维拉丝硬生生用平底锅开辟出来的宽阔大道。
“你要是有胆跟上去蹭饭,我明天不还手让你白揍一顿如何?”
西雅图克脖子一缩,没有丝毫犹豫的摇起了头。
虽然白揍对方一顿这个提议很吸引人,但是在这之前,他恐怕要先受一顿平底锅的洗礼,这种注定两败俱伤的赌博实在没必要。
“现在怎么办?”我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也回不了家了。
“还能怎么办,回卡洛斯家煮面条。”
西雅图克幸灾乐祸道,然后突然想到自己也要有难同当,不禁拉耸下脑袋,面条呀,要吃多少才能填饱肚子,老子想吃肉呀。
“要不去酒吧吃一顿?总有什么填饱肚子的东西吧。”我突然有了主意,对呀,难道还能饿死有钱人不成。
“你被平底锅拍傻了吗?没听阿卡拉今天早上说过,为了应对不久之后的神诞日,整顿营地治安,同时储备足够的物资,从半个月前,所有的酒吧,从太阳下山后就得勒令关门,旅馆也只有标准的一日三餐,现在早过了时间了。”
西雅图克拍了拍我的肩膀,那野蛮人的怪力,差点没将我像钉子一样打入泥里。
“混蛋,就算是这样,难道你们身上就一点干粮都没有了?肉干啊什么的,总能拿出点吧。”
我指着两个大男人大骂道,真丢脸,这样还叫冒险者吗?以为回到营地就可以安枕无忧了吗?难道就没听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样的警世名言?
“今天刚好吃完了。”西雅图克耸耸肩膀。
“说我们,你呢?”
“我?”我顿了顿,耸下脑袋。
“原本从群魔堡垒回来,身上还剩一点,结果回来的当天就被维拉丝没收,说没有营养,要拿去重新回炉。”
“没用。”
西雅图克从牙缝里狠狠挤出两个字。
然后,两双目光齐齐集中到卡洛斯身上,这种时候,果然还是眼前这个圣骑士靠得住呀,以后干脆就叫他多啦卡梦好了。
虽然这家伙身上似乎只有面条……
“真是的,你们这两个家伙,就从来没让人省心过。”
卡洛斯不断的摇着头,转身向来时的路返回。
“卡洛斯大人威武”
“卡洛斯大人万岁”
我们不由的为面条高呼起来。
然而,就当卡洛斯的帐篷近在眼前的时候,他走在前面的脚步突然一顿,停了下来。
“怎……怎么了,尊敬仁慈的卡洛斯大人?”
我和西雅图克不由彷徨,冒险者的第六感感应到了不妙气息。
只见卡洛斯呆了好一会,突然僵硬的回过头,不好意思的朝我们两个笑了笑。
“抱歉,我现在才想起……”
顿了顿,卡洛斯很严肃的接着说道。
“本来打算早上开完会以后去补充一些面条和干粮,却被西雅图克拖着去了训练场,所以……”
“咕噜噜”
来自肚子的悲鸣,从我们身上此起彼伏的发出。
寒风吹过,映衬着三个大男人的沧桑背影,显得格外悲凉。
一个男人煮面条,两个男人蹭饭吃,三个男人饿肚子……原来古人的名言也可以套用到这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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