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落寞的红色身影,从这个她极为尊敬,宛如老师一般存在的红色身影口中,回想起了眼前这个浑身散酒气的醉鬼女人。
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更加的威风凛凛,如同女王,魔王一样的存在,那叹息的声音,似乎仍在她耳边回荡,看到现在的卡夏,洁露卡总算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个人会如此落寞了。
只是,现在的她对这些事情毫无兴趣,一心只想着将心上人抱回去,让他好好休息。
只是看了卡夏一眼,她便背起地上躺着的人,脚尖重重一蹬,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哎呀哎呀,还真是到了哪里都能看到那家伙的身影啊。”
看着洁露卡的一些不经意动作中,所透露出来的熟悉姿势,卡夏无奈的耸了耸肩,大咧咧的将长枪扛在肩上,身影也跟着消失。
“好像把什么给忘了……算了,怕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喝酒去,喝酒去……”
空气中,仍在回荡着她的最后喃喃自语。
“卡洛斯,你说卡夏老师……该不会是已经把我们给忘记了吧。”
看到日上三竿,西雅图克一脸的呆滞。
“今天的朝阳,真是格外美丽。”卡洛斯宛如吟游诗人一样出赞美感叹。
“你这家伙,是在逃避现实吧,是在逃避现实没错吧”
“要不,你先挣开,然后把我解下来?”卡洛斯转过头,淡淡的瞄了西雅图克一眼。
“卡洛斯,你不觉得今天的朝阳,特别大,特别红吗?”
西雅图克脸色一变,然后那张狂野狰狞的大脸上,瞬间散出了诗人的气质。
……
自从那天的异象之后,已经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时间里,关于那天所生的事情,依然是整个群魔堡垒最大的,几乎是唯一的话题,几乎是每个冒险队伍之间,只要一碰面,就必定会提起这件事,一时间,神秘敌人,神秘强者的传闻,遍布整个群魔堡垒的大街巷,甚至平民都津津乐道。
就连远在哈洛加斯的冒险者,都有所听闻,听说有一些有能力的冒险者,特意赶过来群魔堡垒一趟,去了那千里之外,见识到了那条被蓝色能量弧开辟出来的千里长峡之后,整个人就呆在了那里,有些人足足呆了一整天。
仅仅是这一条峡谷,就让所有冒险者见识到了现在的他们,所无法触及,甚至无法想象的领域,就像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般,站在大门处,窥得那直耸高云的天梯深处,有些人斗志昂昂,有些人高山仰止,反应不足一一道来。
然而,这些热烈讨论着的冒险者,没有一个意识到,他们所讨论的中心,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强者,其实就在他们眼前。
群魔堡垒内,一间不起眼的旅馆,任外面人声鼎沸,各种传闻闹的天翻地覆,在三楼一个的房间里面,半透明的隔音结界笼罩着整个房间,将外面的一切吵杂阻隔,里面流淌着一股静谧安详的气息。
洁露卡坐的床边,两手撑着下巴,呆呆的看着躺在床上熟睡之人,时不时伸出玉指上去,捅捅那人的鼻子,眼皮,嘴巴,或者凑上脸蛋,湿软香润的嘴唇在上面轻触一下,便满足无比。
累了的话,就躺在旁边,肢体缠抱着对方,幸福的勾勒起嘴角,熟熟睡去。
偶尔外出,也是去法师公会,看被冰封起来黑炭一眼。
这几天就这么过来,洁露卡甚至几乎忘记了外界的一切,只想着如果黑炭能够活过来,然后继续这样下去,以这个安静温馨的房子为家,那该会是多么的美好和幸福。
“呜”
一声虚弱的轻鸣,打断了洁露卡纯真少女的幻想,她连忙抬起头,紫色眸子紧张的眨了眨,一动不动的看着对方。
“该死的……埃芙丽娜这家伙……”
似乎嘀咕了什么模糊的一句。
艾弗利亚……丽娜?
洁露卡歪着头,表示没有听清楚,不过并不影响她吃醋,无论这个名字是男是女,甚至是动物,总之,没有在梦中出现自己的名字,就该罚。
她气鼓鼓的鼓着嘴巴,手在对方耳朵上一拉,似乎要把这双耳朵拉的和她一样那么尖长。
拉啊拉,揉啊揉,直到这傻蛋梦呓出自己的名字为止,哼哼
“洁露卡……你在干什么……虐待病人么?”
结果一睁开眼睛,我就看到洁露卡的手,正在自己的耳朵和脸上轻力蹂躏,这家伙,不好好照顾伤者也就算了,竟然还玩虐待,以后绝对不要她照顾了。
“哈呜——”
洁露卡似乎对我的突然醒来,吓了一大跳,出一声悲鸣,做贼心虚的缩回了手,目光躲躲闪闪。
真是的,这家伙,还是没长大的孩吗?
我露出大人式的优越感叹息,然后便再也优越不起来了。
糟糕透顶,现在的感觉,只能用这五个字去形容。
全身一动都动不了,就连眨一下眼皮,似乎也能带动全身的神经出嚎叫悲鸣。
如果不是干掉哈里路,自己连升了几级,获得升级恢复之力,恐怕那时候就已经跟着哈里路一起嗝屁了。
就算如此,这副身体也已经是拉起了濒危的红色警报,五瓶强力精力药剂,这种强力药剂,仅仅是一瓶就能让西雅图克躺上一个月。
咦?问我为什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因为试验过嘛,至于是怎么哄骗……不,是让西雅图克自告奋勇,自我牺牲的扮演白鼠角色,咳咳咳,这个就是题外话,不谈也罢。
如此强效的药剂,就算地狱格斗熊的体质要比西雅图克好上几倍,也承受不了,再加上,在精力药剂的负面作用爆的时候,自己又不知死活的使用了完全狂暴,完全就像在砒霜上面加一层氰化物,或者将毒鼠强和敌敌畏叠在一起做成汉堡吃下去。
总而言之就是各种的不知死活,如果不是恰好升级(其实也是必然的,毕竟哈里路可是世界之力级强者,经验丰厚的那叫一个恐怖),自己早已经玩脱了。
“唉……”
现在最困扰着我的事情,不是全身的麻木和疼痛,而是究竟要休整多久,才能恢复过来,至少是能下地走路的程度。
根据我以前的经验,得到了一个绝望万分的答案,这一次受损,至少也得三个月,自己才能下得了床
神诞日啊混蛋
结果一整天,我都在唉声叹气之中度过,甚至连洁露卡在一旁因为我没有理她而生气都没有理会。
等抱怨累了,便迷迷糊糊的合上眼皮,再次进入睡眠。
然后,自己做了一个梦,朦胧中,似乎被一片郁金香花海包裹着,一具软乎乎,滑腻腻的**娇躯将自己抱着,闻着温香沁人的花香,和那具笼罩在朦胧雾中的少女娇躯一起,尽情在花丛之中嬉戏结合,有些香艳旖旎的*梦……
这算不算是标题党呢?真正的福利还在后头,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