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蕾不出声,心里更加敬佩她,也有些着急起来。
蓓蕾见盐水快挂完了,更加急切地说:“再说,我躺在这里,蒙丽的事怎么办?他也有自己的公司,怎么能一直呆在这里?”
蓓蕾说:“那好,你能回去,就跟我一起乘飞机回去。”
李锦明真的也急,公司里有许多事等着他回去处理。她们这样说,他就顺水推舟地说:“那我去跟医生要求一下,看他们同意不同意?”说着就往外走去。
蓓蕾提高声音说:“你说得迫切一点,我挂好就回去,来得及的话,今天晚上就回去。”
蓓蕾说:“这里最晚一班去申城方向的飞机几点?我来问一下,看能不能订到机票?”
说着,他就打114查号台,查问订机票的号码,然后打过去咨询,一番折腾后,终于问到航班时间:今晚最晚一班飞申城的时间是八点二十分。到了申城,打的回去就不远了。”
一会儿,李锦明回来,高兴地说:“我好说歹说,医生终于同意了。”
蓓蕾说:“那我们就订最晚一班飞申城的航班,然后打的回去。”马上打电话订机票,把送票的地址告诉对方,要求票到付款。
订好机票,她就给陆局长打电话:“陆局,你那里的事办好了吗?正在办理移交手续。哦,龚蓓蕾今晚就要跟我们一起回去,那边有事情要处理。你跟武汉警方打个招呼,也向他们表示一下感谢。”
打好电话,他们就准备起来。蓓蕾帮着李锦明一起收拾东西,等蓓蕾挂完盐水,就弄她坐起来,帮她穿衣服,梳头:“蓓蕾,回家后,你暂时不要去公司上班。一是为了安全,二是等待上面的决定。”
“嗯,我听你的。”蓓蕾看着小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有什么事,我给你打电话。”
蓓蕾抬头对李锦明说:“回去后,你白天去公司上义上班,晚上来陪她。”
蓓蕾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要,我自己能行。”
蓓蕾亲昵地对她说:“不要好意思了,都是过来人,害什么羞啊?”见病房里另外两个病人和家属都在看着他们,她又说,“这件事,等会在路上再具体商量,我来给你们当媒人和证婚人,也来它个特事特办,好不好?”
“蓓蕾,你说什么哪?”蓓蕾像小姑娘一样,害羞得脸都红了,“我们还早呢。”
蓓蕾笑着说:“不早了,我看得出的,你们已经成熟了。”
李锦明开心得直笑,蓓蕾含情脉脉地看了他一眼。
蓓蕾开着玩笑说:“这也算是一种天作之合嘛,时机非常好。两人各方观都很合适,又有这么深的感情,现在,你又需要他的照顾和帮助,这不是天作之合吗?”
这时,旁边那个病人的家属,一个伺候他丈夫的中年妇女插话说:“他们还没有结婚?我还以为,他们是夫妻呢。真的,他们比夫妻还要好,非常恩爱,也很亲昵。他只要有空,就把嘴巴凑到她耳边,说悄悄话。”
说得病房里的人都笑了,蓓蕾被笑得更加羞涩,脸一红,她就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那个中年妇女又说:“他对她照顾得很细致,很尽力,连晚上都不睡,在她的床沿上坐到天亮。实在瞌睡了,他才伏在她的床沿上,打一会儿盹。”
蓓蕾总结一般说:“所以我说,他们已经成熟了。”
“嗯,我看他们很般配,郎才女貌。”另一个病人靠在床背上,看着他们说,“他们才进来一天多,我们还没有来得及问他们的情况,刚才看到公安局来慰问她,才知道,原来她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孩。”
“看上去,他们就不是一般的人。”病房里的人都争相称赞他们,“他们是一对很高档的恋人。”
病房里再次发出一阵开心的笑声。
一会儿,送机票的人找了过来,李锦明要付机票钱,蓓蕾抢着付:“不行,这钱由我来付。”
她转过头,认真地对蓓蕾说:“刚才,我是代表我个人来看你的。现在,我代表组织接你回去,机票钱当然由组织报销。”
蓓蕾也诚恳地说:“蓓蕾,你们的情我领了,但钱必须由我们来付,我们又不是没钱。再说,这机票钱,包括医药费,蒙丽集团也能报的。”
蓓蕾还是坚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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