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于局长神情严肃地开始发问。
二毛傲慢地昂着头颅,不回答。
于局长说:“你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吗?绑架罪。绑架罪是很严重的,弄不好就是死罪。但这次,你的人质没有死,被我们成功解救了,所以你还能保住一条命,明白吗?”
这样一说,二毛高昂的头稍稍低下一些,但还是有些不相信地平视着于局长,一声不吭。
于局长继续做他的思想工作:“人质没有死,就可以把她所知道的一切告诉我们,所以你不说,既没有用,也没有意思。”
二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那你们还问我干什么?”
于局长说:“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相信,你的背后一定有指使者,他是谁?给了你多少钱?你到武汉来绑架她,是想杀害她,还是想干什么?”
二毛不屑地说:“没人指使我,也没人给我钱。我自己来武汉跟踪她,绑架她,是因为长得太漂亮,我想搞她。”
于局长生气地说:“这里是公安局,请你放明白点。你不坦白,只会增加你的罪行,不会对我们有任何影响。”
二毛依然老口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于局长还是耐心地说:“我们这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不要不识好歹。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是吧?我告诉你,我们能够及时赶来解救人质,就是因为知道了情况才来的。”
二毛这才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他说:“是呀,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行踪的呢?怎么就突然找过来,把我包围,然后把我制服?我真是服了你们了。”
于局长说:“请你严肃点,不要在这里油腔滑调。我知道你是一个老手,可能是进过宫的人,但我们不允许你渺视法律。”
这时是下午三点十六分。审讯在艰难进行,进展很慢。
这边的龚蓓蕾却有些着急。
她被李锦明从车子里扶出来,扶到门诊部,开车的警察到里面跟医生打了个招呼,就出来把他们叫进去。医生让龚蓓蕾躺到里边的检查台上,让李锦明出去,就认真地检查起来。
医生先看她的外伤,再诊她的内脏,开了诊断书,然后让李锦明扶着她去做透视,搞B超,化验尿样,做了许多身体检查项目。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检查和诊断,医生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她的身体受了轻伤,但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和惊吓和刺激,弄不好会有后遗症,建议住院观察,进行心理干预。
身体的外伤上,虽然属于轻伤,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创伤其实是很严重的:她的脖子上被刀子划出了两道血印,皮肤已经割破,结疤后会留有痕迹。
两个手腕上和双脚的脚踝处都被绳子勒出几道深痕,胸脯上多处地方被歹徒抓伤。下身也被歹徒挖破,出了很多血,把短裤都染红了。
她的内伤也不轻:嘴巴由于被布团长时间塞住,透气不敞,窒息严重,致使肺部有些肿胀,血压升高,内脏轻度紊乱。
特别是由于过度的惊吓和刺激,她的神经系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已经出现严重的恐惧症和精神分裂症状,身体不停地在颤抖。不马上进行心里干预,很有可能引发神经系统的疾病。
但龚蓓蕾还是不肯住院,坚持要出去,哭着拉住李锦明,要他弄她回去:“锦明,我没有什么,你弄我回去,乘飞机,很快的。”
医生对李锦明说:“现在怎么能乘飞机回去?这是拿她的身体开玩笑。你要对她的身体和未来负责,一定要劝她住院治疗。好了一点,再回去。”
这样,李锦明就不顾龚蓓蕾的反对,坚持去帮她办理了住院手续。办好手续,李锦明扶她到病房里,让她在病床上躺下,李锦明坐在她的床沿上,抓住她的右手安慰她:“蓓蕾,现在你什么也不要想,安心养伤,啊。”
“锦明,这次要不是你,警惕性高,我就没命了。”龚蓓蕾一想起这场劫难,还是余悸未消,后怕不已,身子再次瑟瑟发抖,又簌簌地哭起来。
“蓓蕾,快不要哭,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再也不用害怕了,啊?”李锦明用手帕给她擦着眼泪,努力安慰着她,“这肯定是韩少良指使的。”
龚蓓蕾边哭边点点头:“嗯,都是他指使的,那个歹徒说,他还让他先强暴我,然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