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蓓蕾嗫嚅着说:“每当想到这种事,我就胸闷,心就乱跳,好像要害心脏病一样。 ”
“是啊,这就是做情人的坏处啊。”为了激起龚蓓蕾的共鸣和对韩少良的痛恨,孙小琳又故意说:“后来,韩少良到了市政府,权力更大了,肯定诱惑过别的女部下,但我们都没有发现。现在,他下海当了蒙丽集团的董事长,一定大权在握,更加神气,以吸引和诱惑更多的女部下。”
这话还真有效,龚蓓蕾马上接嘴说:“是的,他大权在握,小权不放,还设法把我支开,一步步地架空我,想独吞这个公司。”
“至于他吸引女部下的事,我耳闻目睹过不少,但我懒得去管他,也管不了,这种有钱的好事之徒,你哪里管得了?”
孙小琳说:“也是,他妻子都管不了他,何况你呢?”
龚蓓蕾叹息一声说:唉,在总部,他起码跟三四个女人有不正当关系。在下面的分公司里,肯定也有人。前一阵,他一直呆在厦门分公司,不肯回来,不是有吸铁石把他吸住,他能呆得住这么长时间?”
孙小琳感慨说:“女人跟着这种男人,就是倒了八辈子霉。”
龚蓓蕾陷入沉思状:“最近,我跟他吵得很厉害,你知道吗?”
“哦?”孙小琳兴趣大增,“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龚蓓蕾沉吟着,慢悠悠地说:“我被韩少良强暴,被迫做了他的情人以后,确实有过跟他正式结婚的想法。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接触的增多,我发现他品德太差,也花心乱性,根本不合适做丈夫,就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还一直想离开他,跟他断绝关系。但我是跟他订有合作协议的,再说,我的一切,包括蒙丽集团,都是他的,我没办法离开他,就只好忍耐着,拖延着。他每次来过夜,我都有被强暴的感觉。真的很难过,有时都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孙小琳也替她感到难过:“唉,做权男和有钱人的情人,真是不容易。”
龚蓓蕾继续倾诉:“但他妻子施菊香,请私家侦探找到我,来跟我交涉。那天,我开始很紧张,后来见她并没有多少恶意,就抓住机会,索性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她。我想通过她,跟韩少良断绝关系,解放自己。这个办法还真有效,过了几天,韩少良就来跟我谈话。他想跟施菊香离婚,正式娶我,我坚决拒绝,劝他珍爱结发妻。我跟施菊香都用掌握他腐败证据这一点,逼他同意我们的要求。”
孙小琳赞成说:“你做得对,说明你确实是个好女孩。”
龚蓓蕾继续说:“但他还是对我贼心不死,开始刁难我,报复我。我通过其它三个董事,逼他把应该属于我的权益还给我,重新调整公司财会,消弱他的财权。他口头上不得不答应,过后却躲出去,顶着不办。后来,他又制造理由,把我骗到厦门,在宾馆房间里再次强暴了我。唉,那天晚上,我拼命反抗,但还是被他得逞了。他威胁我以后,就走了。我哭得很厉害,真想自杀啊。”
龚蓓蕾说到这里,又禁不住红了眼睛,嗤嗤地抹起了眼睛。
孙小琳恨得咬牙切齿:“这个畜牲,真的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啊。”然后心痛地站起来,拿了纸巾替她擦眼泪,“就这个罪行,你去告他,他也会吃好几年官司。”
龚蓓蕾像见到亲人一样,委屈,痛苦,伤感,恐惧,感激,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她的泪流得更汹涌了。
孙小琳也抹着眼泪说:“你真的太善良了,也太糊涂。他都对你这样了,你还不声不响,默默地忍受。这样下去,你是要被欺负死,害死的呀。”
孙小琳忍不住把这话说了出来,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龚蓓蕾说,“蓓蕾,这是我以前搜集整理的《情人档案》,你看一看吧。”
龚蓓蕾接过一看,疑惑地说:“原来,你早就有准备了。”
孙小琳坦率地承认说:“是的。上次在病房里,陆晓峰问你为什么没有结婚,你很敏感,回避了这个问题。我来还你钱,你也闪烁其词,不肯涉及这个话题。我们就有些怀疑,觉得你身上有故事。过了两三天,有人来看陆晓峰,无意中说你与韩少良有暧昧关系,可能是暗中情人。我就觉得有必要跟你见个面,问一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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