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帮我约一下,不过,这几天,我没空,要出差。 等我出差回来,我打你电话。”韩少良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妈咪的胸,“今天,就叫一个鲜嫩一点的,给我按摩一下,再到到位,放松一下,哎唷,太累了。”
他说着就在按摩椅上躺下来,妈咪出去叫人。
一会儿,来了五个穿统一服饰的小姐,从矮到高,一字形排在他面前,任他挑选。她们个个身材苗条,脸蛋漂亮,稚嫩可口,性感迷人。她们都笑吟吟地看着他,希望能被这个有钱人挑中。
韩少良从这头看到那头,再从那头看到这头,最后指了指最高挑的那个小姐,又指了指中间那个小妞。妈咪问:“你要两个?”韩少良没有出声。
两个被点中的小姐就留下来,其它的三个自觉退出去。妈咪对那两个小姐说:“你们可拿出最好的本领,为这位大哥服务好,让他开心,明白吗?”说着暧昧地冲他笑了笑,带上门出去了。
包房里两位十六七岁样子的那嫩妞互相看看,显得有些不太自然。她们都没有玩过两女伺一男的游戏,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怎么做。
韩少良在躺椅上躺下来,对她们说:“你们先来给我按摩,一个按头,一个按脚。”
两个小姐伸了伸舌头,才分别行动起来。韩少良真是个这种场所的老玩家,她们给他按摩的时候,他的两只手也不闲着,不停地跟她们调笑取乐,一点董事长的斯文模样都没有。
“先生是做什么的?”一个小妞声音稚嫩地问。
“你猜呢?”韩少良摸着她问。
“肯定是个大老板。”小妞边卖力地在他身上按着,边说。
“你怎么看出来?”韩少良不仅享受着她们的服务,还不停地用手感受着她们的弹性。
按摩结束,韩少良就更加不像样了,他跟那个两个小妞一起,把身上的衣服除尽,然后跟她们玩起了二女伺一男的游戏。
这时候,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完全成了一个畜牧,真的。在这种极端的氛围中,他迸发出一身油亮亮的热汗,才翻下来,惬意地躺在那里休息。
两个小姐穿好衣服,让他在卡片上签了字,嘴巴甜蜜地说:“大哥,我们走了,希望你常来玩哦。”
韩少良应付她们说:“我已经记住了你们的编号,下次来,再叫你们。”
他在包房里休息了一会,才出去买单回去。开车回到家,已经六点多了。
他开门进去,正在收拾着家务的妻子施菊香转过身,盯着他问:“我看见你四点多就出去了,怎么才回来?”
韩少良没好气地说:“妈的,今天,真是气死我了。”
“怎么啦?”施菊香对下午发生的事一点也不知道,“刚才给你微信,问你回不回来吃饭,你也不回一下。什么事,怎么生气?”
韩少良往沙发上一坐,一副委屈相想地说:“他们搞政变,夺了我的权,你知道吗?”
“啊?”施菊香惊讶地走到他面前,忘记问他到哪里去了,“谁呀?不可能吧,你不是董事长吗?”
“龚蓓蕾这个小娘们,联合另外三个董事,对我搞突然袭击。”韩少良添油加醋地把下午“政变”的事说了一遍,施菊香听得目瞪口呆,连吃饭都忘记了。
韩少良说完,又拼命地骂着龚蓓蕾:“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不知天高地厚的烂货,见钱眼开的婊子,妈的,想跟我搞?哼,我不整死她,就不姓林!”
他是有意借此事件,在妻子面前痛哭龚蓓蕾,以达到蒙蔽她,让她放松对他的警惕和监视,从而达到再次把龚蓓蕾诱占为暗中情人的目的。
施菊香被他弄得真假难辨。她现在还是他的妻子,两人的利益捆绑在一起,当然应该站在他这一边。可她觉得龚蓓蕾不像韩少良说的那么坏啊,究竟孰是孰非?她真的有些吃不准。但龚蓓蕾与另外三个股东来逼他交权,这是事实。那么,这说明了什么呢?说明在利益面前,人都是自私的。
“本来,我想派你到南陵公司去当总经理,兼总账会计。现在不行了,他们要重新调整公司里的会计,也就是说,他们要彻底解除我们的财政大权。”
韩少良继续拉拢着施菊香,挑拨着她与龚蓓蕾的关系。
他想让施菊香与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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