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梁彩虹跟她走出去。在过道里,梁彩虹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周小洁,这是我的真名。”周小洁的性格比较外向,爱说话,“我是自愿来的,家里太穷,有什么办法呢?初中二年级,我就被迫辍学了。父母离婚早,妈妈一个人把我带大,很辛苦。前几年,我姥姥患了中风,瘫在床上。我妈为了伺候她,不能出去打工。这样,我们家里就没有了生活来源,我只好出来打工,养活一家人。那年我十八岁,我先在一个洗脚房里做,后来到一个歌厅里做,再后来,我被一个男客开了苞,拉下水,就做了这个生意。前年,经人介绍,我才来到这里做的,一直做到现在。这里的收入,比其它地方要高一些。”
“那你现在一个月能挣多少钱?”梁彩虹问。
周小洁说:“多的三四万,少的一二万。”
“难过吗?”梁彩虹轻声问,“跟一个个陌生的男人做那个,简直不敢想像。”
“还好,只要你想得开,掌握一定的技巧,一天接四五个客人,不算太累。”周小洁坦诚地说。
“有没有病?”梁彩虹有些害怕地问。
周小洁看了她一眼:“每次都要带套子的。这个,培训课上,老师都会讲的。这里规模大,管理严,有些方面要比其它地方好得多,真的。这里是我见过的,最大的地下娱乐场所。但有时也管得太严了一些,为了赚钱,他们非常残酷,没有人性。”
“哦?”梁彩虹脸露畏惧,“他们怎么没有人性了?”
“你刚来,还不知道。”周小洁边走边轻声说,“我来了快两年了,亲眼看到了许多残酷的情景,还有一些悲惨的事情,唉。”
“真的?这也太吓人了吧?”梁彩虹脸色变了,“你看到了什么呢?”
“在这里时间长了,你也会看得到的。”走到楼梯口,周小洁指着西边一道铁门说,“这个里边,就是专门关想不通,不听话,想逃跑的女人的。”
梁彩虹看着西边过道里那扇阴森森的铁门,更加害怕:“这里边关着多少人?”
“好像还是十多个。”周小洁压低声说,“你没看到,真的好惨。那些不屈服的女孩,被打手拖到这里,不是拳打脚踢毒打她们,就是像野兽一样折磨她们。从一个个房间里传出来的惨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有这么严重?”梁彩虹简直有些不敢相信。
“还有更严重的呢。”周小洁环顾四周,见没人监视她们,才低声说,“一天夜里,有个女孩想趁天黑雨大逃出去。这个大院的前门和后门,都有保安和狼狗把守,根本不能出去。她就悄悄溜出这幢楼,到后面的院子里,拾到一根短钢筋,转到这幢楼的西山头,冒着倾盆大雨,用钢筋和断砖,在围墙上凿了几个坎。她一脚一脚踩着这几个坎,爬上围墙。但跳下去的时候,她不慎摔断了腿。她不能站起来走,就忍着剧痛,往前一点点爬去。雨水冲淡了她的血迹,雨声掩没了她的呻吟。可她正要爬出西边那条巷子的时候,被一个保安发现了。她被重新抓回来,不仅不弄她到医院去看伤,还残暴地打她。她瘫痪在床上,再也不能起来,他们就一直把她关在最里边的那间屋子里。已经快一年了,现在还关在里边。”
“我的天哪,怎么会这样?”梁彩虹听得背上直冒凉气。
es New Roman”'>小张虎走了,刘洪兵拉起梁彩虹,开始手把手地教她接客的技巧:“男人要接吻,你要躲避,千万不能跟他们接吻,只能让他们吻你的脸部。你要想办法,以最短的时间,让他们放掉。一放掉,他们就不乱了,你的生意就完成了。那么,怎么才能让他们尽快放掉呢?”
刘洪兵让她脱光衣服后,一步步现身说法教起来:“你要用手主动去挑逗他,让他激动起来……”
按照他的说法,刘洪兵跟她像实习一般做了一次。当然,他是不会给钱的,倒过来,还要提她以后所有交易的成呢。
做完,梁彩虹变得顺从多了,刘洪兵就把她带到百乐汇娱乐总汇来。他的车子没有从前门进去,而是从院子后门开进去,停在里边的一个角上。
刘洪兵从车子里出来,对有些畏惧的梁彩虹说:“这是我们的后院,这幢小楼是我们办公,培训和生活的地方,前面那个大楼,才是我们的营业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