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萧浔阳在听到孟清欢念这些话的时候,他本来宁静的双眸突然泛起了波涛,刹那间一股揪心的痛楚袭遍全身,最后汇聚在他的脑海。
他身子突然一颤,满脸痛苦的扶着自己的头。
长澜见状心底一惊,匆忙走过去,一手搭在萧浔阳的手腕上。
孟清欢震惊的看着他们父子,便见萧浔阳稍稍缓和过来,只是脸上的痛色还不曾掩去。
“长澜,你父皇他怎么样?”孟清欢担心的问道。
长澜收了手,神色一沉看向孟清欢道:“脉象平稳,没有大碍!”
他说着有些不解的问着萧浔阳:“父皇,方才是怎么回事?”
萧浔阳的头痛稍稍缓和了一些,他摇头道:“不知怎么回事,只是突然间头痛的厉害,好像要炸开一般!对了,你们方才说什么?”
那余痛还未散去,他整个人还有些昏昏沉沉,神智不清,已然不记得方才孟清欢说过的话是什么了。
长澜看向了孟清欢,两人眼底都满是惊色,充满了狐疑。
“父皇,你先休息,有什么话我们明日在说。”长澜安抚着萧浔阳,心中的困惑却越来越浓。
萧浔阳点了点头,旋即唤了太监将他搀扶着回了寝宫。
孟清欢站在静逸的大殿里,声音幽凉如水,满心疑虑的问道:“长澜,为什么会是这样?是我们弄错了还是……”
她突然恍然抓住了一些疑点问:“长澜,这世上可有什么办法能让人遗忘过往?”
长澜走了过来,沉声道:“母后留给我的蛊毒医书里,却有能让人遗忘过去的蛊毒!但是,这种蛊术,是让人彻底遗忘掉一个人,显而易见父皇他还记得巫拂云,那就说明我母后未曾对他用过蛊!”
这蛊术名忘情,顾名思义是让人忘记忧苦,忘记情缘,忘记心底那最爱的人!
“父皇的脉息很平稳,根本没有中毒或是中蛊的迹象,但是他的反应确实诡异!”
长澜说着微微眯了眯,又道:“眼下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父皇不知中了什么邪忘却了和巫拂云在云阳谷中的一切,要么就是云阳谷只是巫拂云一个人的幻想!”
孟清欢对长澜的看法很是赞同,她点了点头,心却犹如坠入了迷雾中。
究竟是萧浔阳忘了这一段过去,还是这所有的一切只是巫拂云的自欺欺人?
这迷雾重重,让孟清欢觉得失去了方向,心中的疑惑,不知要如何才能解开!
“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待明日我再去问问我父皇,向他打听一下当年的往事,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长澜见外面夜色已深,便劝着孟清欢。
孟清欢颔首应着,长澜抱起了那张阳春琴,两人出了御书房便回了东宫。
房间里。
孟清欢廖无睡意,她坐在桌前喝着茶,目光盯着那张阳春琴,究竟这琴的主人曾经经历过什么?
她正想着,突然从她胸前腾出一阵白雾,便见久未现身的白时月慵懒的舒了个懒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