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跟着沈闲伪装出了褚国皇宫,身后不管是谁在追都被沈闲的人巧妙的阻止了。但皇帝怎会轻易放走秦玥,派出去的人都是武功高强者,说白了就是死士。
秦谨没有秦执背后的力量支持,更没有容天音那等天下毒术,但他可以在背后给自己培养更多的精英,一支只听从他调遣的死士。
做为死士的领头,要绝对以皇帝出发,只听从他一人的命令。
就算现在沈闲护送秦玥出宫,刚到宫外就被劫住了撄。
沈闲一个权力在手的枢密使竟被死士的领头架住脖子,手一挥,其余者皆光天化日下追了出去,四下封锁大门,誓必要将秦玥给追回来了。
“这是皇上的命令,还请沈大人配合,请。”
领头蒙着脸,谁也没有见过他真正的面目,声音是变过调的,这种在现实和暗处都用了两种不同声音的人,黑暗和明处就是两个人。
也许走在你身边的那个人就会是眼前这位死士领头,或者是宫里某个不起眼的小太监,都会是死士的一员偿。
他们隐藏在各处角落,只要皇帝命令一下,他们不论在什么地方都会第一时间出现。
“哦”沈闲无视架在脖子间的寒剑,一手负后,幽深的眼神慢慢的在大门和他们之间来回,“什么时候连你等也敢拿剑架在本官的脖子上了。”
沈闲说时,手上的动作已经一覆。
沈闲的动作快,领头的动作比他更快,剑身两个来回晃动,又飞快的落在他的脖子间。
仿佛刚刚两人根本就没有动过一般,沉静,再沉静。
沈闲黑瞳微缩,皇帝培养出来的人,果然非同一般。
“沈大人最好还是不要违命的好,今日沈大人所做的,在下一定会如实禀明皇上。”
沈闲淡淡地看着对方的眼,并没有惧怕。
就算皇帝知道这些又如何他沈闲想要做的,就是不违心。
皇帝知他的性情,他沈闲这一生太过中规中矩,连一点违逆的心思都未曾起过,现在为了那个人做点违规的事,皇帝必然不会怪罪于他。
如果真正的面对,沈闲有数个理由推倒秦谨的理论。
“那不过是不相干的人,皇上心里在想什么,本官知晓得清楚。”
“既然沈大人知道皇上的心愿,为何还要助人逃跑,沈大人就不怕欺君吗”
“我沈闲所做的不过是为这个褚国,皇上当年所说过的话,似乎已经渐忘了,”沈闲平平淡淡地吐出一句堵了对方的后话。
当年秦谨和沈闲说过什么话,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
所以沈闲这话根本就没有在场人的证明,不过,身为皇帝身边的人自然也不敢胡闹猜测,万一真有其事,那他们岂不是
领头手中的剑慢慢退离了沈闲的脖子,如果真的闹起来,由沈闲掌管的宫廷侍卫对峙,他们也讨不到便宜,而且现在不宜动手,会耽误了他们的正事。
现在要做的就是将秦玥追回来交到皇上的手中,“沈大人最好还是自行向皇上解释今日所行,”他收了剑,又警告了一句,“不要让我等抓了一个现成。”
他是指藏下秦玥的事实。
沈闲只冷漠地看着他,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他沈闲藏了又如何秦玥的身份摆在那里,皇上根本就没有理由强留。
若真的惹恼了背后人,或者说,秦谨本身就是想要那么做,那就另算了。
可是现在沈闲看到了,也那么做了,就不会让他们抓到人。
秦玥走出了皇宫,知道后面还有追击,所以一路上没敢停下来,按照沈闲的指示,直取沧海城。
在那里,会有接应她的人。
秦玥也隐约的知道是谁了。
玉凌堂接到消息时,秦玥已经离宫去了。
沈闲将人拦住了,“现在这个时候,你最好还是安静的呆在这里为好。”
“可是秦玥他”
“她自己有分寸,既然能出去,她就会想办法离开。你去了,只会给她添麻烦。”
玉凌堂哪里放心,眼神黯然,“都是我的错,若不是因为我,觅儿她也不会那样做。”
“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回去。”
“沈大人”
“我让你回去,”沈闲声音冷了冷。
“秦玥是因我累成这样的,我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受伤,对不起沈大人,这一次我能不听你的。”说罢,玉凌堂两三下挑开了沈闲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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