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物的两人坐在套房的椅子上,薄庭川盯着郝温暖看了一会,才问。
“昨晚你是怎么进我这个房间的”
声音醇厚带着一种凌厉。
郝温暖:“我朋友替我开的这个房间,我倒好奇,你怎么会进来这个房间。”
话落,薄庭川分明的轮廓没有表情,看向她的目光沉的像深不见底的海底,良久听着他玩味的话。
“你朋友替你开的这个房间”
她笑,“不然呢你以为我能进到这个房间。”
“这也不是不可能如果一个人有别的企图话。”薄庭川意味深长的说完,身体朝着郝温暖倾过身来来。
郝温暖眉宇皱了一下,心头微紧,薄庭川虽然历害,但是不可能察别人的心思。
她随即回他:“别忘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我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话落,薄庭川的脸已经停在她的跟前了,很近,近的她能闻的到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味,不算难闻,可是她并不喜欢闻这种味道,身后往后仰了一下。
高深莫测的男人伸手就捏起她的下巴:“黄花大闺女现在能碰上个还真是稀奇。”
满满的讽刺郝温暖自然是听的明白,随即转头笑,笑的风华万代,说。
“纵使你没有体会过黄花闺女的滋味,现在一把年纪不知踩什么运的撞上了也不用这么怀疑世界。”
郝温暖的脸形小,可以说是巴掌脸,脸上的皮肤细腻如丝绸,看不到一丁点的毛孔,俨然如新生婴儿般尖嫩。
于是在她笑的刹那间,嫩腻的脸蛋儿泛起月亮般的光彩,有朦胧下的清冷但又不缺乏柔美,很特别。<>
特别是那双水光熠熠的眸子,恍如月光下的湖面,一阵风拂过,波光粼粼,五光十色。
这样的画面落在任何一个男人眼里,会迷失,会被吸引。
但是薄庭川是个禁欲系的钻石王老五,见过的美女数不胜数,所以他的自制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但那眼神探不透。他冷冷的凝望着郝温暖,不知是她的言语还是她那张笑脸的缘故,没有什么表情突然间紧绷起来,两边的颧骨倏地突起,皱起来的深邃眸子越发的深沉了。
郝温暖也不去探究他眼底的情绪,毫不畏惧的迎上去张,因为太近的距离明,看见自已的剪影,又不知该怎么走下一步了。
“一把年纪了”良久,他玩味的低吟。
声音像是深山里的冷水滴在石板上,还荡着回音。
回音未平,那双骨节华丽的双手往她脑侧伸过去,抵在了墙壁上,低头,也不管两臂间那张俏脸此时露出防备的神色,测测的说:“要不要再试试我这一把年纪的能力”
他的口气吹在她的脸上,看着快要贴过来的脸,她别开去。
“请自重。”她说。
语气并未因他的举动和话语干扰变的浮躁,反而是出奇的平静,一派淡寡。
“自重刚从我床上下来的你教我怎么写这两字,嗯”尾音他特意拖的很长很长。
宽敞的包厢里,这个尾音有那么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韵味,这个韵味加上俩人此时的姿态,足可以说成是暖昧。
这种暖昧,郝温暖还是察觉到了,她也不矫情,平波无澜的目不斜视他,随后轻笑两声。<>
“薄先生,以你现在的身份,实在没必要去我跟这个刚莫名其妙的被你夺去清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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