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漫的目光太过狠辣,容月一时间不知所措,竟直接吩咐起太妃来。
好在太妃正在怒火之上,根本没在乎这些细节。
不过她没有在乎,并不代表其他人就不在乎。
“我确实可以不在乎那些体统,可是我不能让太妃受着窝囊气。”
“如若我没有记错,这棍棒是不遵家法之人的吧。”
未等众人反应,简漫拿着棍子就朝着容月挥了过来。
她挥的恰到好处,棍子并没有打到容月的身上,可那巨大的声响就吓的对方不敢放肆。
眼看着容月尿都要吓出来了,她终于停下了手,“嫡侧有别,纵然我做的再不对,也轮不上你一个侧妃在这指指点点,原本我想放你一马,没想到你竟然连太妃都不放在眼里,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没有,我没有啊!”容月一把抱住了太妃的大腿,哭的杏雨梨花。
此时太妃已经反应过来,看着底下的人,厌恶的踢了踢。
“还不快滚!”
棍棒在脑袋上,容月不敢反抗,只好灰溜溜的离开。
这女人,还真是彪悍,小小的个子,竟有如此大的爆发力,还真是深藏不露。
木途归在外面看着,嘴角不由的上扬,正准备凑上去,仔细看看,却碰到了从里面出来的容月。
见着木途归,容月就像是看见了一颗救命稻草,还没说话,就被木途归蒙住了嘴。
“别出声,滚下去。”
细小的声音带着不可反驳的威严,容月心有不甘,只能气鼓鼓的离开。
“怎么,容月走了,你这根棍子又打算在我的头上呢?”
太妃看着简漫手上的棍子,心有余悸,还没想好怎么对付,简漫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还请太妃恕罪,这次的宴会是我故意让敬王府成为笑柄的。”
听到这话,太妃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可是事出有因,据我了解,皇上早就已经派人盯着王府了,虽不知目的是何,但必定不是一件好事。”
嫁来那么久的容月都没有看到的事,竟被简漫看见,太妃冷静下来。
“之所以将府里弄的素净,衣食弄的简洁是为了制造淡泊名利的假象。”
“淡泊名利,就不会为钱和权失去理智,这能减少皇上的戒心。”
有点意思,“那织布呢,你把那书房弄的乱糟糟的,别告诉我也是为了这个。”
“差不多,事实上,外面都在疯传敬王是个草包,我不过是微微加工了一下,把敬王变成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试想,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能有什么作为。”
“你……”
太妃被简漫的话噎的够呛,可是却没法反驳。
“虽然这个手段很是拙劣,但好在效果还不错,刚刚管家说,外面监视的人,撤了一半,如果太妃觉得是我做的不对,还请责罚。”
棍棒高高举起,太妃却犹豫了,
这女子小小年纪,心思竟能如此缜密,若是能一心一意帮着木途归,那可这是锦上添花。
清清地咳了一下,太妃掩盖了开心的神色,“算了,念在你一心为敬王府好的份上,饶你一次,不过竟这一次,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