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向大帅敬酒,其实以前也有敬酒,大帅也没有醉过,不知道这次大帅怎么就喝醉了,我们劝也劝不住。”
卢清无奈地叹口气,“算了,把将军交给我,你们也去休息吧!”
卢清让几名女护卫上前搀扶丈夫,把他扶回了内宅,这时,张铉忽然酒意上涌,蹲在墙根下呕吐起来,卢清轻轻拍打他的后背,过了片刻,张铉略略有些清醒了,只觉一阵阵头晕,双腿无力,竟然站不起来了,卢清连忙扶住他,将他慢慢搀了起来,低声埋怨道:“怎么醉成这样?”
张铉嘟囔了一句,卢清没有听清,但她见丈夫脸色十分苍白,连忙吩咐阿圆去准备醒酒汤,又让梨香去准备热水,她和辛羽将丈夫搀扶进了房内。
张铉半躺在藤椅上,拉着卢清的手含糊不清道:“娘子,我的心跳得厉害,浑身发冷,给我喝点热茶!”
“我知道了,马上就有热茶来了。”
这时,阿圆端来一大碗热腾腾的醒酒酸汤,卢清连忙扶起丈夫,给他喝下满满一碗酸汤,又和辛羽一起替他脱去鞋袜外衣,用热水给他擦拭身体,用滚水烫了脚,最后用厚被褥给他裹上,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才把事情收拾停当了。
望着丈夫脸色渐渐从苍白变得红润,睡得很香甜,卢清才终于一颗心放下,让众人回去休息,她也有点筋疲力尽了。
张铉也是连续一个月在外面奔忙,他的身体也十分疲惫了,加上喝醉酒,这一觉直到次日上午才醒来。
张铉睁开眼,只觉头疼得厉害,他慢慢坐起身,顿时惊动了正在旁边绣锦帕的卢清,卢清连忙放下针线,端起茶杯坐到丈夫面前,抿嘴笑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有点忘了,夫君能不能告诉我?”
张铉接过茶杯喝了口热茶,尴尬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昨天怎么就醉了,我明明只喝了三碗酒,平时这点酒不在话下”
卢清又好气又好笑,“什么叫只喝了三碗,你亲兵说你喝十四碗酒,劝都劝不住,还生气,你呀!我真不知该怎么说你了,这就是齐国公的风范吗?”
张铉挠挠后脑勺,打个哈哈笑道:“我想起来了,齐国君主都是喜欢喝酒,齐桓公更是好酒如命!”
“好了,给你个杆就往上爬了,人家姓田,你姓张好不好,快起来吧!准备吃午饭了。”
“我居然睡到中午了,难怪那么香甜。”
张铉翻身下床,他见妻子正在收拾桌子,身体丰满而娇美,他心中一荡,从后面抱住了她,“娘子,我们好久没见了。”
卢清被丈夫摸得浑身发软,低声怨道:“谁让你昨晚喝醉酒了!”
“现在也来得及”
“胡说!”
卢清拉开他的手,恨恨扭了他耳朵一把,“要死了,现在是大白天,阿圆和梨香都在外面,会被她们听到的。”
她满脸绯红,又悄声道:“晚上再说。”
“老天爷啊!你就快点黑下来吧!”
张铉夸张地开了个玩笑,这时,他忽然看见了桌上卢倬的信,顿时笑道:“哦!岳丈大人写信来了,娘子,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知道是什么好消息。”
卢清转身笑吟吟地望着丈夫,“父亲在信中说了,他得裴公的帮助,被封为中原安抚使,已经离开了江都,这封信就是在淮河的船上写来的,这是我最开心之事,我已经写信告诉母亲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要恭喜你。”
“又有什么好事?”
“我已经同意接纳裴家之女入门,你准备再得娇娘吧!”
“什么!”张铉一脸惊愕,“什么裴家之女入门?”
卢清看了他一眼,奇怪地问道:“夫君不知道吗?”
张铉连连摇头,“我一无所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卢清忽然明白了,裴家是要得到自己同意后再告诉丈夫,所以丈夫还不知道这件事,这也是一般人家纳妾的关键,必须正妻同意才能进家门,相对而言,男方的意见有时候倒不重要了。
卢清嫣然一笑,“夫君自己想想吧!裴家为什么急着把女儿嫁给你,还不惜委身为平妻,这可是裴家破天荒头的一遭哦!”
说完,卢清转身便去前面准备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