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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再是费,一双穿上一两个月,那也都是可以。
这么几十双,都是够他穿上几年的。
烙宇悉再是拿出了好几样东西,有几个外孙送的一些稀奇之物,有烙宇逸专程给沈定山酿出的那些药洒,还有沈清辞次上次从娄家那里寻来的兵书,也有烙小郡主给外祖带来的银票,那是一个十分直接的孩子,反正这边,说来是边关,也不真的就是与世隔绝,也有采办的地方,那些兵将在休营之时,也会结伴相行的,去镇上吃上一顿,再是给自己买杯水酒之类。
又不是花不了银子,所以她感觉送给外祖银子最好,外祖想买什么都是可以,如查不够,她再是让人给外祖送来。
“我家果儿就是乖。”沈定山将那些银票胡乱塞在自己的衣服里面,这些银票可是对他太重要了,他可要省着点花才行。
他再是拿来了一坛子酒,将上面的封泥打开,一股子香浓的酒香传来,还有一种淡淡的桃花香气。
这可不是普通的酒,而是药酒。
这行军打仗,怎可不受伤?他以前的那些暗伤,都是因为东陵秘药,而一点点一养好了起来,可是这新受的伤,却是没有办法养好的,这些新伤,可就是要乖着这些酒的。
这些酒可是好东西,只要喝过的人才能知道,当然沈定山更是知道,上次烙宇逸送来的洒,刚好的,也是所剩余的不太多了,这个正巧可以补上,他那些空空的酒坛子。
他大概也是数了一下,这一次烙宇悉到是给他带了不少,都是二十余坛了,这些酒浓度极高,是需要兑些水的,虽然兑些水没有最初的那些酒劲大,却能喝的痛快。
这地方想要送些东西来,真是太不容易了,所以沈定山就喜欢喝兑着水的酒,这样他能够多是喝上一些时日,也不至于喝的多而误事。
轻抚着自己的胡子,他已经将自己的嘴给笑的咧了起来。
“外祖,这是我父亲送与您的。”
烙宇悉从一个箱子中,拿出了一个被黄布所包着的东西。
而后他将外面包着那些布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把墨黑色的长刀,看起来古朴大气,却又是有着一种沉重的正气。
沈定山放下手中的酒坛子,连忙拿过了过来,他用一只手将长刀拿了起来,有种他喜欢的重量,他的力气大,一般的兵器,太过小气,他嫌弃拿着不是太得劲,所以就偏好于大一些,重一些的武器,这些武器就算是不用来杀人,砸起来人,也都会要人命。
而这么墨黑的长刀,完全就他喜欢的那一种。
“好,好刀啊!”
他握紧了长刀,也是出去挥了起来,哐的一声,刀砍在了一块石头之上,而后就听到了咔嚓的一声,那块石头竟中然从中间裂开,而后的也是四分五裂了起来。
沈定山将墨黑长刀拿了起来,一点伤也是没有。
他连忙将烙宇悉给他的那一把小匕首拿了出来,这两者一对比,竟是发现不管是顺手度还是材质方面,竟然都是相同的。
是不是同种材质做出来的,他自是说不上来,可是他却可以感觉的出来,这一挥,一劈,一砍,从破空而来的风声,就可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