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嚣张下去,她这心怎么可能受得了?
沈文浩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再是看着那个扯着沈清容的衣服的小儿子。
他突然抬起了手,也是啪的一声,就扇在了自己脸上,还将晖哥儿给吓了一大跳
“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
他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就想出去好生的冷静一下,再是不冷静,他还真的怕,自己会将林云娘给杀了。
什么同床共枕,什么夫妻情义,那些情义,早在这几年间,早就没有了。
现在余下的,不守就是这几分的面子罢了。
沈清容见沈文浩走了,直接就扯下了景哥儿的那只手。
没良心的东西,也不看看在你病着时候,是谁为你瞻前马后,为你找太医,为你找来的各种救命的药,你的那个亲娘,她到是过来看过你没有,这也不说池,她打了朔王府的护卫,她真的以为那些就是普通的护卫吗,那些可都是从宫中赔养出来的,就一个林云娘,现在说白了,也过就是就城的末等人家,还要往人家的脸上打,更甚至就连郭太医也是打了,还让景哥儿在外面跪了大半夜。
这简直就太无耻了,而她越想也就是越是气,也是不想在这里呆了,反正现在人也是好了,也是用不上他们,那么她还在这里的做什么,平白也都是想要惹人嫌吗?
“阿凝,我们走。”
沈清容拉了妹妹就要走,让人家一家的四口相亲相爱着,反正她们都出嫁的女儿,这里已经不是他们两人的家了,那么他们还在这里做什么?
沈清辞也是站直了身体,也是没有想过要在此地多呆,所以要怎么样,以后都是沈文浩的事情。
其实当初沈文浩要去杀要林云娘之时,她连动都是未动过,当然也是未说过一句话,也只是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哪怕没有景哥儿与晖哥儿的求情,沈文浩也不可能亲手就杀了林云娘,这心理再恨,再是气,再是怨,沈文浩也不可能真的就向自己的发妻动手。
所以她还要劝什么?
而她就连景哥儿看都是未曾再是过一眼。
虽然直到了现在,她都是没有后悔,当初拿烙白的命换了景哥儿一命,可是她现在却是见不得这个背着烙白的命的沈小公子,当着他们的面,将自己那个错了千遍万遍的亲娘护着。而景哥儿也是面色发白,连一句话也都是不敢说。
虽说,这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身为子女,护着亲娘也是无可厚非,可她仍是忍受不了,林云娘就这样因着景哥儿与晖哥儿,再一次的逃过了此事,甚至就连一点的愧疚都是没有。
命是他们的。
她能做的都是做了。
不能做的也是做了,下一次的,不可能再有一只烙白为他们而拼命了。
她都是没有让烙白为她拼命,可是这一次,却是景哥儿让烙白拼了命。
她突是一笑,不由的那笑也是冷上了一些。
“大姐姐,我日后不想再是过来了。”
“阿凝……”
沈清容欲言又止,可能也是听明白沈清辞的意思了。
她不来了,不管是晖哥儿,还是景哥儿,都不会再是管了。
而沈清辞接下来,便也是无话,对谁也都是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