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自己腰间挂着的荷包,没有无缘无故的针对,也没有无理无由的刁难。
杨妙不过就是一个大夫,也是从来没有听过说她与别人有着过节,而且杨家人丁单薄,世代也都是行医之人。
他们不知道行了多少代医,可是真没有听说地过,还能去天牢那里走上一次的。
这普天之下,当大夫能当成这样的,到也是少见。
“我……”
杨妙说起此事,也便只能苦笑一声。
“这可能真是飞来横祸了吧?”
其实说来也真的就是飞来横祸,本身杨妙只是当自己的小杨大夫,她医术好,也不会狮子大开口,找她治病的也是不少,尤其家中有妇人生病之时,也都是喜欢请她过去诊治,毕竟男女有别,这请来一名女大夫,自然也会让他们心中舒服很多。
可是也不知道那位朔王妃是怎么了,竟让人带了她进去了朔王妃,就是为了治那一位殊王妃的脸,只是她真的才疏学浅,治不好的那位的病,因为以着脉相而言,她根本就没有病,却又难以解释,她那张脸所出的原因。
也就因为这一句无法治,不能治,那位高高在上的朔王妃,竟是她将送去了天牢,还想要她的命。
只是她明明什么也是没有做。
原来是如此,沈清辞明白了,说来这个杨妙她还真的没有白救,谁让她其实也算是受到她的连累了。
所以说百因必有果,而她沈清辞就是这个果。
“你能不能告诉我……”
杨妙有一件事实是不吐不快,也是不得不问。
“恩?”
沈清辞这算是答应了,她能答的,必答,不能答的,自是不答。
杨秒想要从沈清辞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是她一直沉默寡言着,平静的就连一丝的波澜都是未曾有过。
“你……”她将自己放在桌上的手,用力的握紧,“你能否告诉我,你是谁?”
“你很快便会知道了。”
沈清辞半托起自己的脸,是的,很快的,当是这张脸变回来之后,一眼便知了。
杨妙轻轻点了一下头,好,她明白了,她等。
只是,这个很快是多久,沈清辞没有说,她也是不知道,当然的杨妙更是不知道。
直到有一日,沈清辞醒来之时,突是感觉自己今日的精神到是好,也不知为何,这一早起来,便是连一丝泛困的感觉都是不曾有过。
“醒了?”外面的被推开,这一声不用说,也知是烙衡虑进来了。
“恩,”沈清辞伸了一下懒腰,“我都是有许久的时间,未曾有过如此好的心情了?”
便是连外面的天,也似是要比起以往都是蓝,都是要亮,也都是要干净。
“是应该有好心情的时候了。”
烙衡虑从桌上拿过了镜子,再是放在沈清辞面前。
“自己看下。”
沈清辞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猛然的也是想到了什么,她连忙从烙衡虑手中拿赤过了镜子,而后放在自己面前。
她再是将镜子移的近一些,而镜子当中映出来的,是沈清辞,也是属于沈清辞的脸。
而此时,这一张脸上的违和,终于都是一一的退了下去。
她脸上最后的一丝怪异消失,五官也是恢复到了正常,那些因着蛇毒而变形的脸,现在都是变了回来。
可惜墨飞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