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黑。
烙衡虑走了出来,身后还是跟着一只小狐狸。
外面的冷月如霜,也是挂在无忧树之上,半分温暖,半边的凄凉,
他将手放在树上,这是沈清辞亲当年亲手种下来的,也是本地的一种常见的树,无优之树,虽然不开花,可是叶子却是长的极好,却也都是有着四时习性,冬日落叶,春日才会裁度,哪怕此地再是严寒,再是寒冷,而之于这种无忧树而言,仍是遵守着这四季的规律,从来都是没有差过,也是从来都没有错过。
而现在这树仍是好生的长着,比起几年前高了很多,也能感觉的出来,这树也是被人好生的照料过的,多出来树枝也都是被细细的修剪过了,树也是生的笔直,树下也都是细心的清理过了那些杂草。
“你也是长大了,”他自言自语着,而除了它,他其实也不知要对谁说话的好。
小狐狸亦步的跟在他身后,他走到哪里,小狐狸也就走到哪里。
“我们去香室看看,”烙衡虑转身也是向香室那里走去。
若说哪里是离沈清辞最近的,也莫怪于,这一间的香室了。
他推开了门,香室里面,仍是放有很多的木架,这与朔王府香室中的木架也是一模一样,而沈清辞曾今坐过的椅子仍是放在一边,就连她习惯所用之物,莫离也都是好生的收着。
他走了过去,也是坐下,然后拿起了桌上的一个小瓶,这应该是她忘记拿的,莫离也都是帮着她放在了此处。
这里的东西,她并没有带全,因为她想过,她会再是回来,因为她不放心这里,她也不放心莫离,也是不放心这里的一品香
只是没有想到,后面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直到了现在,都是近好几年过去了,她却仍是没有回来,而等到她再是过来,也不知会是何时何月,何天保地,又是何种的光景?
小狐狸跑了过来,也是蹲在他面前。
它不时的望着外面,也是发出了呜呜的叫声。
“我知道。”
烙衡虑伸出手,放在它的小脑袋之上,“你娘还是在那里,可是你现在太小了,还不能去,等你长大了,就可以过去看它了。”
小狐狸用自己的小脑袋蹭了蹭主人的手,然后再是跑到了主人身边,也是眼巴巴的望着主人。
烙衡虑伸出手,将它抱了起来。
他走了出来,仍是望着头顶上方的那一轮冷月。
“阿凝,你到底是在哪里?”
“小青,小青……”
突然而来的声音,也是让小青睁开了双眼,可是她却不时大声的喘着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小青坐了起来,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是摸出了一手的冷汗。
“你好像做恶梦了。”
小黄见她醒来,终于也是松了一口气,“你刚才一直在说梦话,流了好多汗啊,我们怎么喊也都是叫不醒你。”
“小青,你说你到底梦到了什么?”
小青坐了起来,也是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我不知道。”
她再是轻轻的抒出了一口气,到底梦到了什么,她真的不知道,有时迷迷糊糊的,她似乎梦到了以前,应该是她没有失去记忆之前,可是每一次当她醒来之时,就会记不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