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墨容澉:“……”让太子知道,恐怕得怀疑他们动机不纯了。
“不好,他只是世子,不是皇子,担不起那个字,”他想了想,“不如叫麟,麒麟的麟,墨容麟怎么样?麒麟是瑞兽,定能保佑他平安长大。”
“好,”白千帆很满意:“小麒麟,不错,跟他的胎印也相似,小字呢?”
墨容澉看着儿子乌黑的大眼睛,稍一沉吟:“他当是一块美玉,就叫子瑜吧。”
“好听,”白千帆满目崇拜的看着他,“王爷,您真厉害,”突然又皱了眉,“这么快就想出来了,之前一个月您都在想什么呢?”
墨容澉:“……”
不管怎么样,小世子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白千帆亲昵的叫他麟儿,楚王爷眼红,腆着脸说,“你叫他麟儿,叫我王爷,不觉得生份么?”
“那叫你什么,澉儿?”
墨容澉:“……”还是叫王爷吧……
“麟儿胎记的事只有你我知道,不要告诉别人。”
“为什么?”白千帆奇怪的问:“连月桂她们也不能说吗?”
“不能,多一个人知道,麟儿就多一份危险。”
白千帆不明白,怎么一个胎记能牵扯到危险上去,她有些着急,“你把话给我说清楚,麟儿怎么有危险了?”
墨容澉苦笑,希望是他杞人忧天吧,不过从古至今历来是这样,但凡天子身边有人身上出现瑞兆,这个人的下场都不会太好。
本来不想说,怕白千帆和太子生了间隙,但不说也不行,他媳妇太紧张儿子,势必打破沙锅问到底。他只好粗略的说了说,告诉她天子的忌讳。
白千帆张大嘴巴,愣了半响,“合着我儿子头顶有条龙,就要被处死?”
“二哥倒不是那种人,不过还是不宜宣扬出去,毕竟这种事可大可小,为了麟儿的安全,就当作秘密吧。”
白千帆发了愁:“满月后要剃头,不就露陷了么?”
“可以留长生发的。”墨容澉说:“刚好留住命门上的这一撮,给盖住了。”
其实就算扒开头发,若不细看也难以发现,毕竟是极小的图案,龙身细长且色黑,粗粗一看还以为是头发丝。
白千帆把孩子的头发扒拉好,努力往中间多遮一点,嗡声嗡气说,“做皇帝有什么好,处处受约束,还要被迫娶那么多老婆,我儿子才不稀罕,在民间开开心心做个土财主,有吃有喝,自由自在的多好。”
墨容澉:“为什么要做土财主?”
“象史老板他们那样啊,你看莺莺活得多自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岂不快哉!”她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她到了西北好不好,也没捎封信回来。”
墨容澉看着她,似笑非笑,“怎么只提一个,还有一个呢?”
白千帆哼了一声,“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