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刘雨蒙继续道,“孟西洲,我们不是一路人,你豪放不羁,你恣意随便,可我想要一个稳定的家。”
去特么的家,孟西洲我特么喜欢你,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能真的笑,真的开心,真的放松,真的做自己。
她提着一口气,怕气松开就没有力量拒绝,“你是天虹的大少爷,将来要继承庞大的商业帝国,而我要的是一个知冷知热的爱人,他对我好,珍惜我,没有那么多烂桃花,。”
我特么只想和你在一起,你若有桃花十里,我想做其中一朵,实在不行,我就砍了十里桃林!
可是西洲……我不能那么做。
“孟西洲,你走吧,我爱的人是聂沣,他知道我要什么,能给我安全感,跟他在一起,我才能安安心心的做自己,我们会……在一起,结婚,生子。”
你走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那样我怎么能幸福?我怎么报仇!我不能忘记父母背负的血海深仇,你懂吗?
你不懂,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懂!
不要知道我的身份,不要知道我的过去,不要为我报仇,不要因为我铤而走险。
如今能隐藏我的,只有聂沣,他的家世可以保护我,他的身份可以帮我复仇,你永远……也不要知道。
我只能连累你,伤害你,让你陷入困境,孟西洲,你知道吗?
她的话,每一次都是重型炸弹,毫不留情的炸碎了孟西洲的底线。
孟西洲喉咙干涩,“雨蒙,你……真的这么想?”
他如此不堪吗?如此不成气候吗?他也能为她做个知冷知热的爱人,也可以扮演好丈夫的角色,为什么不肯给他个机会?
他不够成熟,不够沉稳,但他可以改变,她想要的安全感,他也能给。
“是,那才是你,所以,去找适合你的人,我们是很好的工作伙伴,但不适合当生活伴侣,孟西洲,别再孩子气了,行吗?”
她的手,终于抽出,已经青红一片。
孩子气?
孟西洲如被利器割伤了双眸,不敢置信这话出自刘雨蒙之口。
聂沣把她抱在怀里,从听到她说出结婚生子那一刻,聂沣就想这么做了。
原来她这么在乎他,他很惊喜,很惊讶。
“孟先生,这里不欢迎你,请吧。”
适合的人?如果自己根本就不喜欢,各方面再适合有什么用?
“雨蒙,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愿意跟我走?你真的喜欢聂沣?你确定要跟他在一起?”,孟西洲眼目胀痛,许多的情绪不知道怎么释放,闷在喉间,郁结成伤。
刘雨蒙埋头躲进聂沣的臂弯,“让他走。”
孟西洲猛然抬头!
“孟先生,请不要再打扰我女朋友。”
愤怒终于喷薄,孟西洲攥拳,铁青色的拳头擦起一股冷气,猛地击向聂沣!
嘭!
聂沣躲避不及时,被他的拳头打中了侧脸,顿时鼻腔一股热流,鼻血顺着鼻孔滑出来,很快就染红了他的鼻梁和嘴唇。
“聂沣!”
刘雨蒙转身去检查他的鼻梁,背对着孟西洲,彻底拒绝的姿势。
天哪!
孟西洲打人啊,打的是聂沣,这个家伙疯了吗?!疯了吗?他不知道聂沣什么身份吗?
几个女客人吓傻了,孟西洲不就被聂沣弄破产吧?
他还能在医学界混下去吗?
聂沣堵住鼻子,安抚刘雨蒙,“我没事,不疼。”
刘雨蒙抽出孟西洲上衣口袋的手帕,替聂沣堵住了鼻子,“你先别说,仰头,一会儿我给你止血。”
聂沣点头,然后道,“孟先生,这一拳我受了,但爱情勉强不得,希望你明白。”
孟西洲苦笑,脚步趔趄的后退,近乎讥讽的嘲笑,“你……你们……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