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脱字出来,张士朋双手一紧,运足毕生真力将桃木剑扣死,腰部发力带着臂环左右一翻一扭就要下掉张德双的怪异木剑。
张德双却是连眼皮都被眨一下,蹑步急速后退中逮着木剑狠狠一剌!
一蓬鲜血飞溅起来,染红长天。
“哼!”
一声闷哼起处,张士朋手中臂环掉落在地。那磨得澄亮的白铜臂环上还带着滴滴鲜血。
张德双手持桃木剑斜斜指着地面,鲜血一滴滴从诡异木剑上滴落下去。
张士朋弯着腰后退好几步才站住,一下跪在地上,双手手腕手心鲜血狂飙。
这一幕出来,现场的人无不变色动容。
张士伟张浩轩急奔过来,定眼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失声怪叫。
张士朋的左手心被拉出一条长长的伤口,皮开肉绽,血如泉涌。他的右手腕静脉同样被割断,鲜血就像是开闸的泄洪道狂射而出。
“父亲!”
“士朋!”
“爷爷!”
张家人急声慌乱叫着喊着,泪如雨下。
王瑾瑜急奔上前急忙对张士朋施针洒药止血。手心割破并无大碍,静脉割断不缝合肯定会失血而死。
快速做了包扎,王瑾瑜即刻叫人抬着张士朋送医。
张士朋脸色死灰道道,一把拽住王瑾瑜,呆呆看着张德双手中的木剑。
打死张士朋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张德双手中的木剑竟然有这般锋利。
这哪是木剑,这完全就是神兵利器。
任谁都不会想到,这一场同门搏杀来得这么漫长,结束得却是这般的快。
结果,更是叫人不敢相信。
神州四大真人之一的张士朋竟然被张德双打跪下。
张德双冷冷看着张士朋,狠厉怨毒的眼睛中透射出来的,尽是那复仇的快感和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意。
“士朋,先去医院!”
张士朋偏头看了看王瑾瑜,不顾自己鲜血狂涌钻心痛楚,嘶声叫道:“我走了,我们张家就完了!”
“道消魔长,我们张家,我们正一……”
“绝不能让她阴谋得逞……”
说着,张士朋就要挣脱王瑾瑜去捡臂环。
就在这时候,遥远的天门山忽然传来一阵尖锐急促的惊呼声。
神隐居内的人哪儿能顾得上这些,张士朋不顾自己重创还要跟张德双决战。
这悲壮的一幕出来,现场人无不悲戚落泪。
张士朋是整个张家唯一能和张德双一战的人。现在张士朋惨败,整个张家剩下个张浩轩和不过七八岁的张岳栎,
如何是张德双的对手。
张家,败局已定。张德双一击得手,成为胜者。
这当口,远处传来一声怒吼:“张承洃。我杀了你!”
张浩轩手里拿着一把桃木剑从神隐居那间全紫檀庙宇中狂奔而来,嘴里厉声大叫,到了张德双跟前抄起符纸应在桃木剑上,提起桃木剑重重砍下去。
张德双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手持木剑轻轻上扬一格,又复轻轻一挥。
“啪!”
一声脆响,张浩轩手里的桃木剑就断成两截。右臂被张德双的木剑砍中,顿时被砍出一条深深的口子,鲜血瞬间长流不止。
这一下,所有人都被张德双手中的怪异木剑吓着了。
张浩轩拿的桃木剑那是五百年的雷击桃木所做。坚逾钢铁。但在张德双的木剑之下,却如纸糊一般。
那到底是什么材质的东西?
“哼!”
“不自量力!”
张德双嘴里冷哼出声,杀意凌天。
这时候,在东北的三清宫处,又传来了一阵高亢声响。那声响中带着极度的兴奋和狂欢,似乎发生了什么异状和突发情况。
现场众人哪有心思理会。
眼看着张德双拎着那神兵利刃的木剑一步步走过来,嘴里叫着还有谁的时候,张家上下悲痛万状,却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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