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们是什么人,我是孔纬……”
孔纬怒发冲冠,对方毫不犹豫提起手枪对着孔纬眉心,逮着自己的左臂轻轻一撕,露出臂章。
孔纬斜眼一看,顿时亡魂皆冒几乎软倒在地。
“天——杀!”
天杀到场,现场所有人吓得噤若寒蝉,乖乖的待在一边站着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不过天杀也仅仅只能阻止孔纬一帮人,并无法子阻止玉丹和陈映涛的离开。
“岳总,你看这事闹得,我们也没有对金总怎么样嘛。金总怎么会想不开。”
“把事情说清楚不就完了嘛,干嘛闹这么大,太可惜了……”
岳建军抽着冷笑轻描淡写说道:“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说完这话,岳建军步出电梯快步走向停车场。只留下玉丹一脸的尴尬。
“哼!小人!”
玉丹轻哼出声:“老陈,接下来怎么办?”
陈映涛轻步缓缓出了电梯,目送岳建军走远,冷冷叫道:“接着逼他!”
“逼到他进火葬场,亲自看着他烧成灰为止!”
玉丹露出一抹惧色,低低说了两句。
陈映涛沉着脸静静说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骑虎已难下,惟有一路到走下去。”
“放心。我们都是站在正义的立场上。没人能把我们怎么样。”
玉丹眼眸中透出一抹狠厉,用力点头:“我这就去安排。”
警报长鸣,刺响半座城,华灯已上,天都城又亮了起来。
夜晚的天都城不见了白昼的古老,反倒是显得格外的现代而年轻,像是那穿着时尚的时髦女子,除去清纯活泼,还带着几许的妖娆妩媚。
只是在这初夏时节普通的夜,天都城的上空多了几分的灰暗。
不一会,那雨就下了起来。
一场突如其来的雨让酷热了好几天的天都城清凉了不少。
空气还漂浮着浮躁和烦闷,那雨却是越下愈大。
“打雷咯,下雨收衣服啦。”
一件普普通通的住宅中,穿着汉服的马大娘嘴里吆喝着将一大堆鞋垫收了进来:“终于下大雨了,这天儿,也该下场大雨了。”
“水库那边都快告急了。”
“这么大的雨,明天儿估计雍和宫那里又得淹了。”
自言自语的马大娘将洗净的鞋垫摆好,又复细细寻摸打量,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堆绣小金看了绝对没话说。这回非遗跑不了了。”
“明儿个我就去找他要非遗去。”
“切!”
冷不丁,沙发上传来一声鄙夷的轻哼:“你还想找他?他都泥菩萨过江了。”
“这看看这网上都传成啥样了。全是说他逼死人的事。”
“都热搜第一,一亿多了……”
马大娘回头瞥了瞥一边的马胖子,反切了一声:“小金不上热搜才是怪事。”
“逼死人?那也叫事儿?一群不成器的富三代四代跑去夏老故居撒野,以为还是故宫那回事呐……”
“当年兵马俑人头换人头,那才叫事。”
马胖子斜着眼冷蔑给了自己老伴儿一个打心里瞧不起的眼神,嘴里嘿了声:“头发长……”
“你自己看看再说。这回呐,那头大毒龙都押上剐龙台,准备挨那一刀了。”
把平板扔给自己老伴,马胖子摁着膝盖慢慢起身去到药柜,倒出一大把的进口药一口吞了下去。
看着自己老伴拿着平板呆呆发愣的样子,马胖子骄纵满满笑起来:“老婆子,你现在可知道了吧。”
“你的非遗,没有了。”
马大娘呆滞半响,慢慢摘掉老花镜怔怔说道:“这是反攻倒算,要把小锋往死里逼呀。”
“把他逼死了又有什么好处?”
“真是一群混蛋!”
马胖子笑了笑,仰天长叹:“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呀……”
“逼死!?你想多了。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那金万亿。”
“金锋跌倒,建荣吃饱……”
“天诛国贼!!!”
就在这时候,门铃响起,保姆开了门后,一群人快步进来:“马院长您好。我们是特别科的,想请问您一个事。”
“什么?”
“金锋中毒了?快快快,你们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