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也不看黄建,嘴里冷冷说道。
黄建急促的喘息着,口鼻喷出一口又一口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成一个又一个哀求的信号。
“我,求您,求您,金总……”
“求您不要进去!”
黄建的面色死灰如土,声音颤栗得不像话。哪有那一天牛逼轰轰屌炸天的半点模样。
这一幕出来,所有人都看呆了。
“老子今天要是进去,你们是不是又要把老子抓回去?”
黄建一张脸都变了形,用尽全力默默摇头,低低说道:“不……不敢!”
“真不敢了,真不敢了……”
金锋慢慢偏头过去,冷冷瞥了黄建一眼。忽然出手,在黄建的脸上拍了拍,啪的下一耳光扇在黄建的脸上。
清澈的耳光穿透会场的天空,现场的记者保安和其他人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黄建的同事们一下子别过头去了,脸却是火辣辣的痛彻心扉。
当着众人的面甩了黄建一记响亮的耳光,金锋微微一笑淡淡说道:“你当然抓错了老子了!”
“老子用老子自己的钱买了好烟好酒给老子的属下发福利,犯了哪门子的法?”
“老子用老子自己的钱,给黄河寻祖项目部所有民工和工人买冲锋衣买防寒装备,又犯了哪门子的法?”
“老子,用老子,自己的钱,买防尘设施设备做环保,又他妈的犯了哪门子的法?”
“你们拿着鸡毛当令箭,把老子从黄河一线抓回来,连续三天三夜不准老子吃饭,连续三天三夜不准老子睡觉……”
“连续三天三夜把老子关在小黑屋挨饿受冻。叫老子交代问题!”
“老子,现在就问你们一句!”
“老子有没有问题?”
这番话出来,现场人面色急转悠变,呆呆傻傻看着金锋和黄建。
黄建的同事们脸色难看,又是尴尬又是后悔。
“说!!!”
猛地间,惊雷爆起惊天霹雳。黄建等人身子猛地一抖。
黄建慢慢转过头来,嘴角溢血紧紧抿嘴,却是强装没事人一般,颤声说道:“您没有问题,是我们的错。金总。”
“我们,我们向您道歉。”
“道你妈逼的歉!”
“操你妈!”
当着无数人的面,金锋冷漠寒寒骂出口:“天寒地冻,零下三度。老子的人拼了老命挖黄河,累得狗一般没人在乎没人关注。”
“你们这群尸位素餐的杂种,穿着几万块的制服皮鞋,一个个人模狗样开着豪车坐在温暖的办公室喝着人热茶吃着皇粮里外勾结沆瀣一气来整老子。”
“把老子往死里弄。”
“就算弄不死老子,你们也要把老子的名声搞臭。”
“老子就问你们一句,你们做到了吗?”
“把老子整死了吗?”
“把老子弄下课吗?”
这些话从金锋出来,变成一把把犀利的徐夫人剑,狠狠刺杀着黄建等人的身体。
而这些人就像是木头木偶一般,仍由金锋叱骂,连回嘴的勇气也没有。
这时候,金锋抬手扯起黄建的领带,又拍了拍的他的脸,轻声说道:“不服气?”
黄建上下牙关都在打颤,价值上万的呢子大衣包裹的身子骨就像是筛子的黄豆一般抖个不停,根本不敢跟金锋对视。
脑袋重重的点头,嘶声叫道:“金总,您是功臣,您是英雄,我们……对您心服口服!”
回答黄建的,又是一记撕裂长空的耳光。打得黄建原地转了一个圈摔倒在地,口鼻淌血,洒满雪地。
看到这一幕,现场的人又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却没人敢上前去扶黄建。
“那你告诉老子,老子是谁?”
金锋反手将烟蒂扔在黄建那价值上万的呢子大衣上,眼眸中看黄建,就像是在看一只卑微的蚂蚁。
黄建努力甩甩脑袋,摇摇晃晃站起来,颤颤抖抖叫道:“您是总金顾问!”
啪!
又是一记耳光抽了过去。
“大声点。老子听不见!”
黄建擦去口鼻的鲜血再次站起,用尽全力嘶吼出声。
“您是,神州现任、历史、考古,总——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