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八百万一饼清朝普洱,也不过357克。平均一克就是两万多。再配着那顶级倒架沉香,这喝一口再闻一口,那就是几万块没了。
果然是连张德双都要叫请字的隐世豪门。
看着自号鱼嘴鱼玄这个茶痴的样子,怕是一天要喝十来壶,一壶十五克,十壶一百五十克,一天下来……
这个钱,有得算。
看着曾子墨和梵青竹的表情,鱼嘴的女伴不由得露出一抹淡淡的自得笑意。
喝着仪式感隆重的百年普洱,聊的话题自然也是相当的高雅。
话题就从鱼嘴在困鹿山和无量山的普洱茶茶场开始说起,随后又聊到了关于鱼的这个姓氏。
鱼姓是中国一个古老的姓氏,主要出自子姓,得姓始祖是春秋时期宋国君主宋襄公的庶兄子目夷。
历史上著名的子鱼论战就是出自这里。
唐代亦有鲜卑族人改姓鱼氏,比如说先是一代头牌后又做了女道士并留下了‘易得无价宝,难买有情郎。’千古名句后有跟丫鬟争宠妒杀绿翘的鱼玄机。
到了满清时候,满族也有鱼姓。只是人数较少,流传下来的也不多。
话题到了满清过后,自号鱼嘴的鱼玄又将话题引到了世界各地的天气上。
聊天,同样是社交场合中最重要的仪式。通过和对方的聊天可以接从他的言语中探知这个人的性格和处世特点。
鱼嘴是一个很会聊天的人,而且相当会把握节奏。仿佛他天生的一就是一个王者,一个掌控全场的王者。
龙虎山大战中,鱼嘴被张德双请上台做见证人仅排在广家之后、星洲李家之前,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鱼家深不可测的底蕴。
两个女孩曾经不止一次听金锋说起过,关于这个世界上神州的隐世豪门。
神秘的广家,神秘的伍家,还有眼前这个神秘的鱼家。
从鱼嘴的言语中,既能看得到北国天王彭建的霸气,又能看到他绵里藏针的锐利,从他冲泡普洱茶的茶艺中,又可以看见他那贤者的专一和细致。
曾子墨和梵青竹身处豪门望族,看过这个世界上太多太多的人杰。唯独看不透这个人。
“去年金先生首拍我有事没去,很是遗憾。今年二拍,我就提前来了。听说你您还没开始卖票。我冒昧向金先生定一张。”
“没问题。今年观众少。鱼先生到时候只管来。顺便也做过见证人。”
“观众少?见证人?”
鱼嘴品味着着就句话,脸上透出一抹难以描述的异彩。
凝视金锋好几秒,鱼嘴轻声说道:“那我就不能买两件?”
“贵!”
这话出来,鱼嘴的女伴有些惊愕,却是随后挽住鱼嘴的手笑着说道:“我们想买一件最贵的。”
“最贵的?”
鱼嘴女伴黄奕茹直直看着金锋:“比如说,丧乱帖!”
听了黄奕茹的话,金锋却是抿着嘴淡淡说道:“这可不是最贵的。”
“那八尺琼勾玉?”
金锋直接端起了茶杯轻轻抿着。
见到金锋这幅样子,鱼嘴皱皱眉头接了过去:“八咫镜?”
金锋又笑了笑。
金锋那淡淡抿笑的样子让鱼嘴眯起了眼睛,眼神停留在一个方向。
“白斑曜变天目碗?”
“李芳远国王金印?”
一连报出几件听着都眼皮跳的物件出来,金锋的茶杯依然没有放下来。
忽然间,鱼嘴眼前一亮:“是那件未知物品?”
金锋放下了茶杯眼皮下垂。
“哈!”
“有意思。这件东西……我要了。”
金锋嗯了一声:“贵!”
鱼嘴则端起了茶杯轻声说道:“再贵,我也买。”
金锋轻声说道:“真的很贵!”
鱼嘴举着茶杯放在嘴边,眼睛看着金锋淡然说道:“有多贵?”
金锋并没有急着回应鱼嘴,点燃了一支烟在和田青花玉的烟灰缸抖了都烟灰,忽然将一件东西放到黄花梨的茶几上。
“一千个这个!”
放在茶桌上的,赫然是金锋捡漏来的那件青花釉里红的梅瓶。
一瞬间,鱼嘴和黄奕茹的眼睛投射到这溅梅瓶上。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