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
“我痛得很!”
“我痛得很!”
发自心底的颤魂深情呼唤出来,当再次抱着金锋的时候,王晓歆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悲伤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情爱都发泄了出来,也得到了满足。
也就在这一刻,王晓歆所有的幽怨也随之消散无影无踪。
这一刻,王晓歆哭着伤心欲绝哭着声泪俱下。
这些日子来蕴藏在心底想要对金锋的倾述在这一刻也变得毫不重要,忘得干干净净。
娇躯抽搐不停,哭声椎心泣血,甚至盖过了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声。
哭着哭着,王晓歆径自在金锋的怀里哭睡了过去。
双手紧紧环抱着金锋的腰,一颗臻首就埋在金锋的身上,安静得像一个婴儿。
紧绷的面具有些歪曲,露出面具下那一片狰狞道道的恐怖面容肌体。
金锋的心猛然抽动,手指轻柔的摁了上去。入手处,就像是那刻满纹饰的青铜器,更像是在握着金刚菩提。
那一条条的肉瘤和黑黑的肌肤叫金锋有些失神。心中涌起说不清的伤怀。
面具下露出来的只是王晓歆极少部分毁坏的脸。永定河惨案发生后,自己把王晓歆从绿化带里抱出来,王晓歆整张脸已经血肉模糊不成人样。
虽然王晓歆早已经将自己的病例报告和所有的监控录像全部销毁,但金锋却是看过王晓歆毁容后的样子。
惨不忍睹。
每每一回想起来,金锋同样愧疚万分。
像王晓歆这样大神兽级的女孩,神州各大豪门各大贵胄各个世家,要什么样绝顶的男子都不是问题。
可惜却是偏偏……
原以为像她这样的女孩会很刚烈会很坚强什么都打不垮压不倒她,但终归结底,她,还是一个女孩。
一个希望有人疼有人爱有人照顾有人可以耍小性子的普通女孩。
只是她把所有的苦所有的痛所有的委屈都憋藏在心里从不对外人讲起。
光凭这一点,她就足够的强大了。
她对自己的付出,真的太多了。多得来自己都记不住了。
小心翼翼的将面具复归原位,一动不动坐着生怕惊醒了沉睡中的长缨总头子。
直升机抵达粤西境内正是凌晨。大雨瓢泼电闪雷鸣也给金锋的发推寻找带来了严峻的考验。
但凡是曾子墨和梵青竹走过的地方,金锋也一一走遍。
曾子墨和梵青竹在粤西省同样住的是自己家的别墅。就算当地没有自家别墅,也住的是当地最安全的地方。
在查证的过程中,曾家梵家王家的实力和势力也让金锋生起了几许的欣慰。
最专业的团队也让查证工作进展得相当顺利。
在这里,金锋又找到了一样催化介质。
王晓歆跟随在金锋身边,见了这催化介质也不再叫嚣着抓人彻查。
白天粤西省的的雨小了一些,金锋又去了靠着漓江边上石达开的老家。
这是粤西省文保单位的头子徐老二带自己来的地方。目的是看看这地方几处明清建筑和考证一处明代秀才府。
石达开在晚清这段时间是无法避过的一个坎。
曾国藩组织编制的《贼情汇纂》里边,关于石达开的来历出生跟地方志里记录的不太一样。直到石达开被抓留下供词里才明确了他的出生地。
说起来,石达开也算是最不幸也是最幸运的一个人。
当时留在石头城的东王杨秀清为了跟洪天王争权杀得那叫一个惨字了得。
杨秀清打下了由咸丰亲自指挥的江南大营。解了石头城被围三年之危,携功高盖主之威的杨秀清回到了石头城又一次上演天父附体。
天父附体就是神明附身,杨秀清玩这个跳大神早就成精,就连洪秀全都拿他没辙。要是洪秀全敢反天父,那不就是等于反了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