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文米一就像是一只垂死的狗,可怜又可悲。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整个人已经吓得崩溃。
金锋目光凝沉,丝毫不被文米一的苦苦哀叫所动,钢箍般的手紧紧捏着文米一的手腕,徐夫人剑毫不犹豫刺入文米一的手腕。
文米一只感觉自己的手腕就像是塞入一个异物,随即手腕神经便自传来一股从未感受到的剧痛。
“住手!”
“给我住手!”
一股血箭从文米一的手腕急速飚射而出,文米一痛得来连叫吼的气力都不再有了。
“放下米一。停止犯罪!”
金锋手一顿,慢慢抬起头来望向对面。
只见着一群人从各辆车里快速急奔过来。跑得最快的那个人个头不高皮肤黝黑相貌猥琐,却不是文家的依仗、文米一心目中的偶像鹭岛都督文宗远又是谁。
半条命都吓没了的文米一瘫倒在地,烂成一堆烂泥,地上湿了一大片。
“放下米一!放下凶器!”
文宗远急喘吁吁大步过来,着实被现场横七竖八躺着的文家子嗣吓得变了颜色。随即指着金锋大声叫道:“你是什么人?公然行凶。没王法了!”
“马上给他抓起来!”
金锋毫不在乎看着文宗远,漠然说道:“你就是鹭岛文宗远文大都督?”
“真是久仰!”
被金锋指名点姓叫出自己的名字,文宗远微微一怔,眼睛直视金锋沉声叫道:“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也不需要认识我。”
“我当然不需要认识你。”
文宗远冷哼出声:“擅自行凶伤人。国法王法会认识你!也会教育你。”
“说得对。说得好!”
金锋脸色阴冷至寒:“为了你们文家风水,你指使你们文家上下砸车烧车攻击工地,打伤无数。”
“国法王法当然会认识你。”
文宗远脸色一沉大声说道:“年轻人不要乱说话。诬告诬蔑诽谤,要坐牢的。”
金锋寒着脸冷冷说道:“我诬告诬蔑诽谤你,你大可以去告我。”
“该坐牢我坐牢就是。”
“该你坐牢,你也去就是。”
听到金锋的话,文宗远面色悠变,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大量金锋,沉声说道:“只要你证据确凿,你也可以去告我。”
“现在是你打伤了老百姓,先追究你的责任。”
“是你自己放下凶器自首,还是我叫人抓你进去?”
金锋半垂眼皮淡然说道:“行凶暴徒到了你的嘴里反倒成了无辜老百姓了?”
“我正当防卫还要追究我的责任了?”
“这就是你的文都督的水平?”
“丢人现眼贻笑大方。”
文宗远面色再变,呼吸沉重,陡然溅变得疾言厉色:“最后一次警告你。马上放下凶器伏法。不然有你好受。”
“放下!”
金锋冷蔑的看了文宗远一眼冷冷说道:“还真的是文家的种。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倒下来。”
“一丘之貉!”
“今天收拾你们,还真的收拾对了。”
文宗远顿时极其败坏,指着金锋大声叫道:“好好好……”
“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让你知道铁拳的厉害,你还真的要翻天。”
“刘队长。拿下这个凶手。”
对面一群人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到文宗远叫了好几声都没见人过来,文宗远回望过去厉声大叫。
“刘队长。我在叫你。你没听见吗?”
“你想要让郭大领导看我们鹭岛的笑话吗?”
被点名的刘队长就站在一个人的身后大声叫道:“报告。郭领导命令我们特勤队不准插手。”
听到这话,文宗远顿时吃了一惊。急忙跑了过去对着中间站着的郭领导谄媚笑道。
“郭……”
郭领导不过也就是三十多四十来岁,却是有着跟他年纪完全截然不同的沉稳和气质。
“这里就是文都督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