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窝在家里做了宅男玩起了足不出户的隐居生涯。
从金锋这些天所见所闻也能看出来一个缩影的大概。
开出租的是老年人,卖东西也是老年人,就连东瀛国文保单位重要位置上的也是清一色的老年人。
对比之下,神州和东瀛也有极为相同的地方,但也有完全不一样的方面。
夜幕下的京都城迷彩而绚烂,放眼过去满眼火树银花,美得令人心悸。
除去金锋之外,其他老货们都不止一次来过这里。用他们来说,每一次来都会有不同的感受。
这个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上岸的国家有着令人艳羡瞩目的成就,也有着令人绝不能原谅的历史过往。
罗挺和黄冠养在以前因为工作的关系时常到这里出差,他们对这里的情况也算是有些了解。
由黄冠养带队,领着金锋去了八十年代老城区,这里有一间古董店在国内行家里小有名气。
当年黄冠养和罗挺就陪着夏玉周过来,在这座古董店见到了几件刚刚从国内流出来的商周时期的高古玉器。
通过对那几件玉器的分析,夏玉周立马通知国内找到了被盗的地点,继而顺藤摸瓜抓到一批盗墓贼立下了大功。
到了那间古玩店,还没进去,透过灯火闪亮的橱窗就清楚的看见一个黑衣人怔怔的看着自己,满脸的惊恐。
等到金锋一伙人进了店子,顿时老板都吓得站了起来。
曾经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接下来的事情却是令人始料未及。
当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金锋身上的时候,金锋却是往一张老红木的椅子上大马金刀的坐下去,二郎腿一翘,香烟啪叽点上,自顾自的泡起茶桌上的好茶。
罗挺、刘江伟、黄冠养以及国内代表团的几个老货却是在这瞬间全撒了出去。
仿佛事先早就约好似的,一个老货负责一个多宝架,一个老货盯着一个品种的器物看。
旁边的老板跟伙计还有黑衣人全都懵逼当场。
没几分钟,刘江伟就拿着一个滴油建盏冲着老板询价,老板整个人吓得支支吾吾半响报了一个天价出来。
刘江伟呵呵一笑说了句谢谢,罗挺却是拿着一个标了价格的海捞瓷过来直接叫了一句。
“开票!”
当即之下,那老板就疯了。冲着罗挺深深鞠躬脑袋都垂到膝盖上。嘴里结结巴巴的叫道:“标错价格了,对不起!”
一听这话,罗挺却是一点儿都没生气。旁边的刘江伟闪了上来拿着一个描金漆器曼声说道:“那这个呢?”
老板立马收紧了双瞳,战战兢兢嘴巴蠕动,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再敢说标错价格,那就要向警视厅投诉你。我是教科文世遗大会的秘书处职员。也是世遗大会副会长金锋先生的全权代表。”
“我。要向你们有关部门提出最正式的外交抗议!”
“我在这里遭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这话出来,老板后退两步,几乎就要哭出声来。回头看了看那黑衣人之后,哭丧着脸说道:“确实是标错价了。”
“我,我标多了。”
黄冠养当即说道:“原来是这样。那么错怪你了。行。”
“开票吧。”
没一会功夫,一帮老货们趾高气扬从这家五十年老字号的古玩店里出来,一个个乐得不行,全都笑弯了腰。
刘江伟手里拿的那个漆器盒可是好东西,金漆仙鹤纹方亭式盒。
这是十九世纪东瀛国的东西,故博那里也有一个。
唐朝时期由于遣唐使们的偷师和鉴真东渡造成无数机密外泄,制漆技术也被东瀛所掌握。
到了宋代时期,东瀛狗们经过连续数百年的偷窃和自身的积累逐步形成了自己的技术。
尤其是待在天闽省的那些个东瀛狗们,不但偷去了神州的技术也带走了曜变天目碗。
到了清代东瀛漆器反过来出口到了神州,被达官贵人们收藏。称之为洋漆。
漆器在神州国内受众较少,但在国外却是大受追捧。在东瀛国内价格也是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