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依旧明媚,悠悠的黄浦江依旧不知疲倦的奔流向前。
江面上吹来了一阵阵刺骨的阴风,冷彻骨髓。
每一年都会吞噬无数生命的黄浦江里又多了一条自寻短见的生命,但对于全国全世界来说,这一条生命却是微不足道。
在这个举国欢庆的日子里,这种新闻就宛如大海里的一滴水,连一朵指甲盖的浪花都翻不起来。
轰轰隆隆的阅兵结束的四个小时后,金锋的身影出现在了天都城饭店。
在和教科文组织一帮领导同事渡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金锋亲自送他们登上自己的787客机。
飞机起飞过后,金锋则被天杀现任大队长李晓东、科特、战狼几个战队的主要负责人‘陪着’到了特科的总部,接受例行询问。
“我不知道。”
“我没参与。”
“我不清楚。”
“我以我的人格和信仰以及双院士的名誉担保。我绝对没有指使六大战队做过任何事情。”
“这种指控是对我的不信任和诋毁,以及对六大战队全体指战员的不信任和诬蔑。”
“对于这样的指控,我坚决不接受。我也为六大战队全体指战员感到强烈的愤慨。”
“我认为龙四上校已经对张林喜手下留情了。如果我在现场的话,对于张林喜这样的人渣,我一定把他废了。”
“车子是我借给李晓峰先生的。这是私人之间的友谊。”
“行。我记下了。以后,这车我不借给任何人就是。”
“开什么玩笑!?现在是法治社会,怎么可能出现包办婚姻这种荒诞不羁的怪事?”
“我跟梵青竹确实是好朋友,仅此而已。”
“梵家跟张家联姻那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我没有任何理由和动机去搅散我好朋友的婚礼。”
“这是对我人格的诬蔑。”
“我真要搅散的话。何必等到今天。”
“今天一天我一直都在天都城。国际刑警组织和教科文组织的同事都可以给我作证。”
“因为国际刑警主席巴博莱塔对我提出的建立东半球分部的建议很感兴趣,今天特意过来实地考察。”
“所以,我没有参加观礼。”
“金男确实是我的徒弟。她跟梵青竹女士的关系一向极好。”
“对于她的遭遇我很愤怒。我要求严惩凶手。”
“是。我当然知道张林喜跳河了。但现在张林喜的尸骨没打捞起来。我怀疑龙虎山正一教用了李代桃僵的计谋,找了一个替死鬼代替张林喜去死。”
“这事我会亲自跟进,给我的徒弟讨一个公道。不能因为他们姓张就不了了之。这个世界有公平也有正义。”
“我对梵青竹女士婚礼仪式上所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我跟柠汀大师素来不合,跟云海遇大师仅仅只有一面之缘。对于我指使佛门斗道门的诬蔑,我坚决反对。”
“各位首长——”
“你们该不会怀疑,也是我指使邵建会长以及张士朋大院士跟张承天先生窝里斗吧?”
“邵建会长和张士朋大院士不就在外面吗?请他们进来问话不就完了。”
“那不行。我明天要去第一帝国看望张学良先生的儿子赵老先生。”
“是!”
“我在天都城待一周。随时听候传唤。”
“一周之后我必须去第一帝国。”
“请各位首长尽快查个水落石出,还我金锋一个清白!”
“也还我徒弟一个公道。”
“不然,这事没完。”
“不能因为张林喜失踪了,我徒弟就的耻辱就白受了。”
“我可以受侮辱,我的徒弟不能。”
“对了!”
从特科的机密大会议室出来,跟邵建擦肩而过,互相不理睬。到了门口的时候,又遇见了张士朋。
从张士朋身边走过的当口,一脸沉穆的张士朋低低说道:“用得着那么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