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全都是陆子冈的忠实铁粉!
有了这些人的吹捧,陆子冈想不火天理难容。
于是乎,从江南开始,无数文人骚客们都以得到陆子冈的一块玉牌玉佩为无上骄傲。
那时候的子冈牌就是现在的法拉利,就是豪门的入场券,就是逼格的象征。
当时在陆子冈火到什么程度?
洛阳纸贵,万人空巷。
江南的巨富家奴们,文人骚客的书童们还有那些王公贵胄的代言人们在陆子冈的作坊外面排起了长龙,就连摆摊的小商贩都因此发了大财。
红得发紫,大红大紫。
但奇怪的是,陆子冈对都排到了二十年后的订单全部照单全收,并且全部按时交货,这等速度堪称神迹。
久而久之,陆子冈就成了神话般的鬼才天工。
这事引来了天纵奇才偏执狂徐渭徐文长的好奇,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陆子冈是怎么在最快的时间里把最好的东西给做出来的。
于是,徐文长就找到了陆子冈,非得逼他说个清楚先。
徐文长是什么人?
敢杀妻证道、拿锥子戳自己耳朵、敢斧子砍自己脑袋而又死不了的疯子,他要下决心弄明白一件事,那肯定是必须要搞清楚的。
搞不清楚,没准间歇性神经病一来拿锤子把陆子冈给锤了绝逼不会坐牢。
陆子冈被逼得没法子了,就把徐文长悄悄的引进了密室,把自己秘密告诉了徐文长。
这个秘密随着徐文长的一首诗传遍天下。
“略有风情陈妙常,绝无烟火杜兰香,昆吾锋尽终难似,愁杀苏州陆子刚。”
昆吾刀就此现世!
传说陆子冈得到了丘处机徒弟何常在的昆吾神刀,琢玉如琢泥,一个牌子可数日即成,要怎么雕想怎么雕随心随意,毫无半点阻滞。
飘洒自然,忽隐忽现,细比微尘,惊美绝伦。
梵家两父子听了昆吾刀也是吓了一大跳,要知道和田玉硬度虽然不高,但也是石头啊。
这种神器绝逼地球上是有不起的,那又是何等样的天外之物?
两个人的视线齐齐的投射到金锋身上,想要从金锋那里找到答案。
张林喜浅笑淡淡,眼中飘出一抹戏谑和挑衅。
“昆吾刀的大名金先生不应该不会知道,我听说去年今你考院士的时候,可是令三院院士都为之折服倾倒。”
金锋静静的喝着大红袍平静说道:“恕我阅历浅薄,我,真不知道有昆吾刀这样神器的存在。”
这话出来,现场三个人都有些不信,梵家两父子齐齐转头望向张林喜,满是疑惑和追问。
这世上还有金锋不知道的古物!?
张林喜笑容更深了三分,略显骄狂。
刚才在饭桌上输了金锋一局,现在却是连下两成。
报仇只是小小的玩笑,考住了无所不知的五百年金锋才是最爽的爽感。
“我们祖庭书院里残本玉说里有最清楚的记录。”
“昆吾刀说是一把,其实有三把,规格各有不同……大刀刻字,中刀雕形,小刀拉丝……”
张林喜在这时候也小小的得意了一把,嘴里滔滔不绝念出昆吾刀的样式规格与用途,说得头头是道,让梵家父子深信不疑。
金锋耐心听完张林喜的话,微微一笑点点头:“少天师才高八斗学贯古今,佩服!”
听到金锋的话张林喜心里就跟吃了龙虎山猴儿酒一般的百骇舒爽,微微欠身风度翩翩的自谦着。
“我们祖庭书院中有绝版典籍无数,金先生有空可以去我们那里走上一遭,定会有惊喜。”
金锋叫了一声好,抿嘴跟张林喜握手。
从小厅里出来,梵老太爷拉着金锋的手坐上电梯上楼秘密商谈了一会,达成了初步的协议。
这也是金锋来梵家的目的。
对于像梵老太爷这样经历过太多风云变幻、未成先谋败、走一步看五步的大佬来说,梵青竹对自己的感情在梵老太爷眼里不足为道。
能打动他的,只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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