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明天就是严朝宗的生日,要是过两天再回省城肯定来不及,所以宋恩礼便跟萧和平商量能不能今天就回去,她倒是够坦白,告诉他自己要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但是没说具体是谁。
不过萧和平也猜到了。
当时看严朝宗资料的时候他扫过一眼。
十一月二十,严朝宗生日。
“咱俩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不打算把你的朋友介绍给我?”萧和平提醒她。
宋恩礼想起来自己去肉联厂上班的事萧和平已经知道并且同意,耿直道:“如果你早点同意我去肉联厂上班我早就告诉你了,他是个挺有气质的中年大叔,帮了我很多忙,下次介绍你俩认识。”
“那就咱俩一块儿去参加他的生日宴。”媳妇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他,这个告知让萧和平觉得通体舒畅。
这会儿在他心里,别说一个严朝宗就是十个严朝宗也不是啥事儿。
“也行吧,不过我得先提前跟他打个招呼,不告知别人不礼貌。”
“行。”
然而萧和平答应归答应,却并没有给宋恩礼任何去打招呼的机会。
他坚持非要再家里多住一天,并且找来老娘游说,所以两人直到二十号当天上午才返回省城,到地方就已经中午。
结婚报告已经重新提交走正常程序,宋恩礼也能再次正大光明的进出军官单身宿舍。
到宿舍后又是做饭又是洗碗,完了后又被萧和平狠狠要了一回,连上街买礼物的力气都没了,更别提再去一趟省食品公司跟严朝宗打招呼。
宋恩礼只得作罢,按照事先罗列好的礼物清单一样样从空间挑出合适的。
比如没有任何标识的手工真皮钱包,又比如一条简单的羊绒围巾,一只进口的古董刮胡刀,一瓶换装进水晶酒瓶里的红酒……
用围巾替换原来的一只紫砂杯,不多不少还是整十样。
萧和平有点吃味她的细心,不过想想他媳妇从来也没在这方面亏待过他,而且严朝宗也给他媳妇送了不少东西,总不能白拿别人的,便又觉得没那么别扭了。
他问宋恩礼,“那我送啥?”
宋恩礼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咱是两口子为啥要送两份礼物,你跟他还有啥见不得人的私交吗?”
萧和平无端端想起“后门”的故事,深知自己媳妇尿性的他十分自觉的躲开这个话题到边上找别的事儿做去了。
宋恩礼得意的哼着喀秋莎,又从空间找出一只四方形的大号牛皮纸箱,将严朝宗的生日礼物一一装入,盖上盖,用红绸在上头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突然变戏法似的变出一只四方牛皮小纸袋递到他面前,“萧和平同志你告诉我,这是啥?”
萧和平扫了眼,一张俊脸叫上面的红色图案映得通红,“你个倒霉孩子,这玩意儿咋到你手上了。”
他一把抢过去揣兜里。
盛利那浑小子给他的保险套,一直他就没打算用,不过听说不好弄就没扔,搁衣柜最下头藏着他自己都快忘了。
“你先回答我。”
萧和平不理她,心虚得不敢再看他。
“萧和平你要是不说话我会怀疑你跟别的姑娘用过这玩意儿,陈大姐跟我普及过避孕知识,这玩意儿是可以重复使用的。”宋恩礼不停在他面前蹿,他走哪儿她就跟哪儿,挑衅的指着他的裤兜,“你说,里头这个你是不是用过?”
“不都弄进去了,哪有机会用。”萧和平脸更红。
“啥时候整来的。”
“你第一次来的时候……”
“萧和平你真不是个东西!”
宋恩礼突如其来的火气把他吓得够呛,正欲讨好,却见她下一秒又没羞没躁的往他身上贴,“原来你早就想睡我呀萧副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