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个啥货色,配吗?”李芸自以为是说了一大段废话,骄傲的别过脸去继续跟其他女知青聊天。
宋恩礼不气反笑,临走前留了句话给张老棍,“你有福了。”
李芸这反应明显就是备胎心理在作祟,她不喜欢张老棍又看不惯喜欢自己的张老棍身边出现别的女人,总觉得张老棍就该一心一意围着她转,张老棍要是再加把劲儿把她的心笼络笼络,回头再稍微冷落她几天,她自己就能送上去门,也就算随便安慰那么几句再往怀里一搂的事儿。
知道萧和平在大队办公室,宋恩礼就没去找他,免得打搅他们说正事。
家里陈招娣娘儿俩也不知道走了没,她也不愿意回去,绕了一圈没地方去,偷着上了白针山叫阿呜带她绕山路去了林香埋葬的地方。
每个大队都有自己的一个坟地,一般就是大队山上最荒凉的一处地,位于山谷或者人迹罕至的山沟沟里。
加上建国后要求破除一切封建迷信,任何祭祀活动都不允许进行,所以这些坟地就变得更为荒凉,除了谁家死了人去埋一个,根本不会有人在那种地方出没。
在阿呜的带领下,宋恩礼很快来到这处坟地上方的山坡上,她拿着望远镜往下看,正好能把底下尸横遍野的一幕尽收眼底。
那些已经入土的尸体也不知是被人还是被野兽挖出来,又或者双方都有,东一具西一条拖得到处都是,已经发黑腐烂的尸身缺胳膊断腿儿的,浑身没一处好地儿,整个山谷里臭气熏天。
“阿呜我建议你去湖里洗个澡再到锅里煮煮消消毒。”宋恩礼想起阿呜刨坟的经历便浑身起鸡皮疙瘩。
太久没去江源县上的坟沟沟她差点忘了坟地里的情况,本来打算亲自下去看看林香的尸体能不能找出点蛛丝马迹,虽然人已经死了七八年,但也不排除因为地理位置原因未曾腐烂或者还未腐烂完全的情况,不过现在,她决定作罢。
就算林香的尸体完好无损的在底下摆着她都不会下去,还不够恶心的呢。
阿呜“呜呜”两声,抱着她的腿讨好,宋恩礼嫌弃的丢开它的爪子,“赶紧去洗干净,不然不许靠近我。”
阿呜在她的驱逐下,只能就近找了处小河下去打了滚,宋恩礼嫌它洗不干净,从空间拿了雨鞋胶皮手套和胶皮围裙,还有浴球和浴液消毒液,全副武装的下河帮它清洁,
阿呜高兴得发疯,不停在水里扑腾,给她溅得一身水。
弄成这样宋恩礼肯定是没法回家,她只得去空间洗了个澡,顺便把身上的衣服丢洗衣机里洗干净烘干。
“你说林香到底是自杀还是意外?”她裹着浴巾问阿呜,两只春桃如淑女,犹抱琵琶半遮面。
阿呜直勾勾的盯着,点头又摇头。
宋恩礼心下一喜,“自杀?”
阿呜点头,越看越觉得那俩圆鼓鼓的像极了它见过的大馒头。
她又问,“意外?”
阿呜马上摇头。
“那你说她为啥自杀,是因为不想跟萧和平结婚呢还是因为已经不是雏儿?”
阿呜一爪子拍她小腹上,“呜……”
“有娃了?”
阿呜不出意料的继续点头。
“也就是说林香是因为坏了她对象的娃了怕被萧和平知道才跳水自杀的?”宋恩礼用力的揉着它的脑瓜子表示赞赏,脸上笑意不断,“那她家里人知道不?知道点一下不知道点两下。”
她仔细盯着阿呜的狗脑瓜子,就只有那么重重的一下!
宋恩礼骂了句尼玛!
敢情林家一家这是拿萧家当猴儿耍呢!
自家闺女作风有问题,在这个年代婚前那啥是算作风有问题了吧!居然还把锅砸到萧和平头上,非但要萧家赔钱赔东西,还害得萧和平背了这么多年克妻的黑锅,一度心理产生阴影!
简直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