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苍北省,你是公众人物,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鲁婉婷和你关系亲密,这些年,只要在省内,你调去哪,她跟到哪。大家都看在眼里。现在,她职务很高,又不肯结婚,别人能没有想法么?”窦文娟说。
“别人怎么想法,我无法阻止,我只想知道,鲁婉婷是个什么想法,她对那个陈顺军有没有好感?”罗子良说。
“我不好问。”窦文娟摇了摇头。
“有什么不好问的?大家都是朋友嘛,难不成你心里也有疙瘩?”罗子良笑了笑。
“因为牵涉到你,我不得不小心些,怕她误会就不好了。”窦文娟说。
“看山不是山,这才是最高境界,你心里有顾虑,说明你多多少少还是往心里去了。”罗子良苦笑着摸了摸鼻子。
“我真没有!”没想到,窦文娟急了。
“没有就没有。对了,你给欧阳玉玲打个电话,问问她有没有空,让她到这里来,我向她了解一下陈顺军这个人。”罗子良说。
“你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给她,她不是和你也很熟悉么?”窦文娟撇着嘴说。
“正因为熟悉,所以才要避嫌嘛。当然了,这主要是不是公事才这么做的。”罗子良说。
“好吧,我这就给她打。”窦文娟同意了。
半个多小时后,欧阳玉玲风风火火地来了,她一进门就左顾右盼,“文娟姐,怎么只请我一个人?”
罗子良笑道,“人有远近亲疏嘛,你和窦文娟关系最好,当然先请你了。”
“是吗?那这么着急叫我来干什么呢?”欧阳玉玲虽然明知罗子良是在开玩笑,但还是很高兴。
“陈顺军这个人你了解吧?”罗子良开门见山地说。
“他呀,年龄比我大了太多,我们不是同龄人,只不过算是认识,基本上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欧阳玉玲说。
“听说他对鲁婉婷有意,不知是不是真的?”罗子良问。
“罗大书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了?”欧阳玉玲歪着头好奇地说。
“我怎么了?官职再大,也吃五谷杂粮,睡觉的时候,也一样在被子里磨牙放屁,凡人一个,该有的毛病一个不少。”罗子良说。
“粗俗……”欧阳玉玲嘟嚷着说。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一说。”罗子良说。
“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听到了些什么,对不对?”欧阳玉玲一针见血地说。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罗子良说。
“是呀,知道的是不少。那个陈顺军嘛,本来对强势的鲁姐没有什么想法,但后来,有人开始激他,怂恿他,他也才有了这个心思。等他和鲁姐有过几次接触后,社会上就开始出现了一些疯言疯语。”欧阳玉玲直言不讳地说。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暗地里针对罗子良?”窦文娟插话道。
“有可能,但我不确定,所以也不敢乱说。陈顺军嘛,本来就自我感觉良好,眼高于顶,他当然容不得自己头上戴着一顶绿帽子。有可能啊,我是说有可能,他会在暗地里调查姐夫和鲁姐的关系。”欧阳玉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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