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一年光逢年过节的礼钱就几十万,上百万的。经商的给当官的送上几百万,几千万。得到的好处要上亿。这些钱不是损国家的,就是损害人民的。”郭科长有些愤愤地说。
“郭科长,你可不是普通百姓,你是市委组织部干部一科的科长,权力不小,看来,你也捞了不少。”孟恩龙笑道。
“我这个科长算个屁!在别人眼里人五人六的,可什么用都没有。只不过是个搞材料的人,没有人事决定权,根本无足轻重。”郭科长用手揉了揉脸。
“你这话过了吧?怎么会没有用呢,你让普通公务员情何以堪呀?”孟恩龙不相信地说。
“也不能说一点作用也没有,但是没有影响到别人仕途的地步,也就不吃香,平时里,吃吃喝喝是有的,别人也送一些茶叶、烟酒这些东西,其他好处就没有了。一个县级实权的官员,一年的各种灰色收入至少几十万。而像我们这些办公室的公务员除了工资和少的可怜的福利外,什么都没有了。”郭科长嘟嚷地说。
“呵呵,我明白了,你也想贪,只是没有机会,是不是这样?”孟恩龙指着他笑道。
“孟秘书呀,咱们也别大哥说二哥,这已经是一种社会现象了。别看现在查了那么多贪官,九牛一毛吧,而且不可能处处查,时时查,不查都是好官,一查都是贪官,查不查就看需要了。”郭科长摇头晃脑地说。
“你没看那么多官员坐牢?还没有感到惊醒吗?”孟恩龙问。
“惊醒?全国公务员七百多万,一年才查多少?百分之一都不到!十个官员八个贪,还剩两个,坐在这里发牢骚的。”郭科长咧嘴一笑。
“说来说去,现在我明白了蔡县长的为官之道。他就是利用做建工集团董事长的机会,捞了大把的钱,用钱开道,获得了县长的职位,是不是这样?”孟恩龙又问。
“这都是明摆着的事情,上级为什么要提拔你?那是因为你能给他带来好处。这个社会就这么现实,这么残酷。”郭科长语气里充满了嫉妒。
“那个黄副书记提拔蔡总为蔡县长得到了什么具体好处?”孟恩龙借机地问。
“呵呵,蔡县长以前是搞房地产开发的,手里的资源自然就是房子了,而现在的房子又那么贵,有一句话怎么说的?谁手里有资源谁吃香。”郭科长说。
“说得有道理。我曾经听过电视上有个人说过,贪官之所以那么多,是因为手里掌握的资源和收入太悬殊造成的,像蔡县长以前掌握建工集团,手上十几个亿可以支配,每个月工资一万不到,不贪才怪!”孟恩龙附和着说。
“说得对,就像让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人去看守一个包子铺一样,而且包子铺的包子都是肉包子,又让他值夜班,还是一个人,他不偷吃才怪!”郭科长也看过这个电视栏目,也记得这一段话。
“看来,这个蔡县长的问题很严重呀。”孟恩龙自言自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