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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市长呀,你是一名高级干部,说话可得有点原则性,怎么说出叶娜和欧阳玉玲是我的人这种话来呢?就算我不怕受到影响,可她们俩人还没有结婚,这样信口开河的话要是传出去,那可不得了。”罗子良正色地说。
“罗厅长,别打岔,虽然我说的话有些不妥当,但你知道我的意思。”被三番五次转移话题,莫晓兵都快疯了。
“莫市长,叶娜和欧阳玉玲采访夏云飞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新闻搞子我并没有看到,我不知道你现在来找我有什么事情?”罗子良说。
“新闻的大体意思是夏云飞一伙人家人在我们盘江市受到了不公正对待,他们才做出一系列丧心病狂的事情出来,这样的新闻一旦播出来,我和莫书记还能讨得了好吗?”莫晓兵只好耐心解释。
“确实是有些影响,但可以亡羊补牢呀,作为一名领导干部,要有刮骨疗伤的勇气和胆识,不能捂盖子,越捂传言越多,最后反而收不了场。”罗子良意味深长地说。
“可是不好做呀,罗厅长。”莫晓兵苦着脸说。
“为什么不好做?”罗子良问。
“你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涉及到温鹏飞,这么一个公子哥,我能把他怎么样?”莫晓兵叹了口气。
“原来你的纠结和为难之处在这里,但我告诉你,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一个无职无权的官二代,难道还想凌驾于法律之上吗?”罗子良的脸冷了下来。
“道理是这样,罗厅长呀,咱们直说了吧,你现在和他在斗法,可我夹在中间,不管谁输谁赢,都会害死我的,你就不能高抬贵手么?”莫晓兵恳切地说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为什么要容忍温鹏飞在盘江市胡作非为?难道你就没有想到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么一个结果吗?换句话说,如果当初夏云飞的父亲的事情处理得好,也许,就不会产生今天这些恶劣的案子了。莫市长呀,你可知道,死了多少人?国家为此损失了多少钱财?”罗子良斥问。
“原来你真的知道……”莫晓兵喃喃自语,有些垂头丧气。
“是呀,我知道。夏云飞犯下了那么多重案,背了那么多人命,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但他父亲的死,必须有个说法,因为这是两码事情,还有他那个张叔被冤入狱这件事情,也应该给人家一个公道。”罗子良正色地说。
“可是,这个何谈容易?”莫晓兵摇了摇头,然后问,“罗厅长,你真的在这件事情上不肯让步?”
“莫市长,从私人角度来说,我们还真是老朋友了,有很多交集,怎么说也算是老熟人了,至少,没有私人恩怨。但你也清楚我的为人,原则性的问题,我是从来不会让步的。说得更坦白一些,你可以想尽办法去捂盖子,我也想尽办法去申张正义,咱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至于是怎么一个结局,那就不是你我所能掌控的了。”罗子良也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会引来各方博弈,索性敞开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