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也没有多想,就闯了进去。
“靠,谁让你来监视我的?”郭军忽然暴起,用右手掐住了雷文蓉的喉咙,右手拔出枪顶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雷文蓉一直以来都是做的文职工作,不擅长打斗,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危险场景,现在被一只大手紧紧地钳住,呼吸不畅,脸色也随之涨红。她拼命摇着脑袋,艰难地说,“是……是,是罗市长让我来的……”
“罗市长,他为什么要让你监视我?”郭军随后松开了手。
“他怀疑你和那个邹天佑的死有关。”雷文蓉迫于压力,只好实话实说了。
“他还说什么了?”郭军的心里一惊。
“没有什么,只是让我盯着你和那个余龙的一举一动。”雷文蓉说道。
“诬蔑,邹天佑那小心为了逃跑,跳进河水淹死的,怎么算到了我的头上?他一个副市长就可以不讲理了吗?”郭军把枪收了起来,涉及到罗子良,他不敢再造次。
“我也不知道。”雷文蓉摸着自己的脖子,惊魂未定。
“我倒要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哼。”郭军哼了一声,向包间外走去。
“你不能走,你想强尖这个女孩子的事情还没了结呢。”雷文蓉忽然想到自己的职责出来。
“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强尖她了?她喝酒喝多了,我想替她按摩而已。我告诉你,你敢胡说八道,我就告你诽谤……”郭军说完以后,人也出门不见了。
雷文蓉这下傻眼了。她没有办案经验,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怎么办?还把罗副市长交待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下麻烦大了!
望着这个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孩子,雷文蓉手足失措,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一会儿以后,白应成又回到了包间,笑嘻嘻地说,“哎呀,我刚下楼买包烟,这里就变成了这样,来,小莫,我送你回家……”说完,不由分说地抱着莫剑兰出了包间。
雷文蓉是认识这个白应成的,现在也没有办法阻拦他这么做,只好任由他把人带走了。
第二天上午,雷文蓉垂头丧气地来到罗子良的办公室,底头认错,“罗市长,对不起,怪我不会办事情,不但没能抓住他的把柄,还泄露了机密……”
罗子良听罢,却不以为意,反而安慰她,“你及时冲进去,说明你真的担心那名女孩子,有起码的良知。作为公安人员,我们不能以别人受侵害为代价去获得证据。郭军这样的人,想对付他,还真急不来。”
“可是,我已经向他透漏了监视他的原因,以后的工作不好办了。”雷文蓉还是很内疚,自己心里素质太差,当时生命受到威胁,她实在抗不住。
“没关系呀,他知道也好。世人只知道打草惊蛇不好,但话说回来,不打草,怎么去抓蛇呢?”罗子良说。
“罗市长的意思是?”雷文蓉问。
“知道邹天佑死亡真相的不是还有一个余龙么?你想办法和这个人多接触,制造一种假象。”罗子良说。
“我明白了。”雷文蓉露出了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