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因为害怕也哆嗦了起来。
“派出所搜查了南风酒店,里面有一些不法交易,也就是肮脏的东西。对这个事情,南风酒店的老板要承担责任,所以就把他抓了!”郑祖勇介绍说。
“对了,我也听我家老莫说起过,他们酒店里经常有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咦,抓酒店的老板,那干嘛也把我家老莫也抓了呀?”老大娘惊慌地问。
“莫大叔说他就是南风酒店的老板呀,不抓他抓谁?”郑祖勇反问。
“胡扯!我家老莫什么时候变成酒店的老板了?他一直在里面打杂,每个月才拿三千来块钱,那么大的酒店怎么会是他的呢?”老大娘肯定地说。
“看样了,莫大叔估计被人骗了,或者拿到了什么好处,就答应帮人顶罪了。”郑祖勇叹了口气。
“他傻呀他,再穷也不能替人去坐牢呀。不行,大兄弟,你说说,我家老莫被关在什么地方?”老大娘焦急了起来。
“他在市第二看守所,你想见他的话,我可以带你去。”郑祖勇说。
只要家属一出现,这个谎言不攻自破,到时看莫君锋还怎么说。
随后,郑祖勇又用车带着老大娘穿越市区,到市区另一头的市第二看守所。
因为莫君锋所涉及的罪名不是很重,所以见面的手续还是很好办的。没多久,又是会见室见着了。
“孩他爹,你什么时候变成酒店的老板了呀?你到底犯了什么被政府关在这里……”老大娘见到自己的丈夫,急忙不停地追问。
莫君锋万没想到自己的老伴会出现在看守所,怔了怔,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倒是说呀?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了?”老大娘追问道。
“没人威胁我,只是我被查出得了胃癌,知道活不了几年了,为了钱,就……”莫君锋最终说了实话。
“莫大叔呀,你真傻呀,你为什么说自己是酒店的老板呢?你知道吗?南风酒店的事情,是属于组织卖银罪,情节也很恶劣,至少要判十几年的。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做?”郑祖勇说。
“不是说只关一年多两年不到吗?”莫君锋震惊地问。
“谁说的呀?你在南风酒店做事,里面做了些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如果那么容易的话,还用得着让你来顶包么?”郑祖勇心下大喜,看来,莫君锋是帮人顶罪属实了,酒店老板另有其人。
其实,莫君锋说的并不完全有错。郑祖勇看过南风酒店的卷宗,这件案子,被经办人杨正海动了手脚,他在卷宗上声称南风酒店只是涉嫌容留卖银罪。
容留卖银罪和组织卖银罪在性质上不一样,量刑上也天差地别:容留卖银罪,判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没收财产;组织卖银罪,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虽然这件案子的调查有了重大突破,但郑祖勇却一点也没有高兴得起来,因为这里面涉及到的东西就多了,改材料,找人顶罪,设计供词,单凭一个杨正海还无法做得这么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