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衫敞开,里面的小馒头露了出来。罗子良看到这种情况,只得侧转了身体,非礼勿视。
欧阳玉玲抿了抿嘴,拉着他的手对其他同事介绍,“姐妹们,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省审计厅的罗厅长,记得哟,是一把手。不是老三,老四,老五。”
“哇,厅长哟,和我们台长一个级别,了不起!”有人夸张地蒙住了嘴。
“是哟,是哟!可是,玉玲,他这么年轻,你说的是真的假的?”有人却提出了质疑。
“切!你不会查一下政府网站,看是不是真的?再说,我欧阳玉玲什么时候骗过人了?”欧阳玉玲没好气地说。
“真的呀?”这么一说,大家就都信了,一些花痴女孩眼睛里冒出了星星出来。
“那个,罗厅长,您有女朋友了吗?”一个大龄女孩子大胆地问。
“我的孩子差不多会走了。”罗子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没关系呀,我可以做您的小三,考虑一下呗。”那个大龄女孩子肆无忌惮地说。
“我做小四。”另一个举起了手。
这个办公室有五六个女子,这里就是她们的天下,说的话比几个男人在一起还疯狂。
说笑了一会,欧阳玉玲才问,“喂,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罗子良说,“我来向你提供一条新闻线索,让你去采访一件案子。”
“你的工作是不是有遇到了什么麻烦?”欧阳玉玲歪着头问。
“跟我的工作没什么关系,纯粹是一件刑事案件。一个如你一般大的女孩子,杀了人,被判了死刑。”罗子良说。
“这个呀,那有什么采访的呀?”欧阳玉玲问。
“这个女孩子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她杀人,也是被逼的,你可以挖掘一下这种社会根源,报道一些深层次的东西。”罗子良说。
“哦,那你跟我好好说说。”欧阳玉玲来了兴趣,把他拉到会客室里单独谈。
半小时后,罗子良开车去了白花镇,把苗木场老板杨金方的老婆宋思燕和余红的父母叫来,几个人面对面地坐在了一起。
宋思燕和余红的父母虽然都不认识罗子良,但听说是为了余红的案子来的,也就来了。
“你是谁?”宋思燕首先问。
“我叫罗子良,审计厅的,这个不重要。让你们来,因为你们都是受害人,都在经历痛苦。我想让你们了解这件事情的起因,经过,和即将到来的结果。”罗子良说。
“结果?还有什么结果?”宋思燕惊呀地问。
“宋大姐,请耐心听,事情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件事情涉牵了众多人物,会有不少人为你的女儿不幸身亡付出代价的。”罗子良认真的说。
“我女儿只是被余红杀的呀,关别人什么事情?”宋思燕又问。
“余红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有父母,有兄弟,她凭什么要去杀你女儿?这个原因你清楚吗?”罗子良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