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问一问那个报警人。”吴海霞说着就拨打那个报警人的电话,把他约出来见面。
“吴所长,我陪你去吧。”曹焕河马上讨好地说。
“不用了,我一个去就行。”吴海霞摇了摇头。
“吴所长,咱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连路灯都没有,一个人不太安全。”曹焕河说。
“那好吧。”吴海霞同意了。
报警的是一个工地的工人,名字叫李诚,他面对吴海霞的询问,有些不可置信地说,“不可能,我今天晚上去哪里找工友,亲眼看到的。”
“那你那工友呢?”吴海霞问。
“他去市里玩去了。”李诚说。
“可我们过去的时候,没发现他们赌博呀,这是怎么一回事?”吴海霞不解地说。
“可能是走漏了风声吧?”李诚有些不确定地说。
“走漏风声?我接到你的电话以后就带人赶了过去,很及时,怎么会走漏风声呢?”吴海霞想了想各种环节,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要不,可能是他们有人在外面放哨吧?”曹焕河插嘴说。
“有可能!这样,老曹,我们现在再去一趟,来个回马枪,一定能抓个现场。”吴海霞说。
“好,没问题。”曹焕河爽快地同意了。
农村的道路基本上是没有路灯的,他们摸上去的时候,是用手机的电筒功能照亮的。磕磕碰碰着从另一条路摸到那幢二层楼房。
可是,吴海霞和曹焕河再次进去的时候,看到的还是那个样子,大家还是在一起贴纸条……
吴海霞两次都抓不到聚众赌博的证据,垂头丧气地回了警务室,躺在铁架床上生闷气去了。
与此同时,在一个工地的简易木棚里,半夜里闯进了几个青年,把睡得死气沉沉的李诚蒙住嘴巴,抬了出去。
李诚被抬到空空荡荡的水泥房里,被扔到地上。哪些人二话不说就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你们为什么要打我?我哪里得罪你们了?”李诚拼命护着自己的头,在地上不断哭嚎着。
“真是不知道死活,居然敢举报我们?给我打死他!”为首的青年疾言厉色地说。
于是,各种棍棒如雨点般又落到了李诚的身上……
第二天早上,上工的工人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李诚。随后就报警了。
吴海霞带人赶到,看着被打得不成人样的李诚,一边安排人叫救护车,一边俯下身,问道,“怎么回事?”
李诚听到吴海霞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抖,睁开眼睛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就闭上眼睛不肯再睁开,只看到两行眼泪溢了出来……
无论吴海霞怎么问,李诚就是不开口。
吴海霞马上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情,她咬牙切齿,双拳紧紧握着,心里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不久,救护车来了,吴海霞帮着扶这个李诚上了救护车,然后谁也不打招呼,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回警务室。现在她才清楚,这里的情况远远比她想像的还要复杂,她面临的情况很严峻,但应该怎么打开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