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捞不了什么好处,何必做那种损人不利已的事情呢?我们还像以前一样,闷声发大财,好不好?”薛正阳放下姿态说。
当天下午,龙洞堡水果批发市场的老板就被放了出来。
看守所的副所长张朝方把这个消息打电话告诉了鲁婉婷。鲁婉婷就来到罗子良的办公室,气愤地说:“局长,那孙老板和薛局长沆瀣一气,又狼狈为奸了。”
“那又怎么样?”罗子良问。
“现在的情况就是,孙老板的老婆是薛局长的情人这件事情,成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了,已经无从下手。”鲁婉婷说。
“是呀,这件事情还真是个事情。”罗子良不置可否地说。
“不过,我查到了天宝宾馆老板的资料,马海燕,今年四十岁,人长得还可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结婚。这些都不特别,特别的是,在我们来永泰市之前,她的天宝宾馆死了一个服务员。警方给的结论是跳楼自杀。但其家属也是不死不休地闹,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平静了。”鲁婉婷说。
“从这件命案入手,慢慢地查,看能不能查出什么来。”罗子良吩咐。
“是,不过我想,这个天宝宾馆的马海燕是不是薛局长的其中一个情人呀?”鲁婉婷说。
“绝不是。”
罗子良肯定地说,他发现这鲁婉婷这段时间变得很谦虚,有事没有都没完没了的跑来请教,作为局长,只能诲人不倦了。
“为什么呀?”鲁婉婷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似的。
“因为如果是情人的话,她不可能把车送给薛局长的另一个情人用。他们之间应该是单纯的利益关系。”罗子良感觉像给小学生上课一样,哭笑不得。
“哦,这样呀。”鲁婉婷说。
“这样吧,涉及到我们公安系统的人,这件案子你就叫欧阳凌菲一起去调查。”罗子良吩咐。
欧阳凌菲是督察室的,工作就是监督公安人员依法行驶职权的。
“你跟我们一起去好不好?”鲁婉婷满眼希冀地说。
“好吧。明天早上我就和你们一起去看看。”罗子良没办法拒绝。
第二天一早,两辆车悄悄离开市公安局,来到城郊接合部一个小村庄,按门牌号找到一幢二层毛坯房前,却看到大门紧闭。
隔壁一个老大伯看到他们在敲门,就说:“他们一家人都出去打工了,现在都联系不上。”
孟恩龙马上说:“这位大伯,我们是市公安局的,听说这个赵大庆的妻子刘月娥在天宝宾馆跳楼自杀,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哎,知道,怎么不知道呢?这个赵家大婶是不会自己自杀的,可是,天宝宾馆一口咬定她是自己跳楼的,胳膊拧不住大腿,还能怎么样?”那邻居大伯摇头叹气。
“那天宝宾馆赔了多少钱?”孟恩龙又问。
“好像是两万块钱吧,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有人说呀,是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邻居大伯神秘地说。